钟衡呼出一口气,他后退两步,笑道:“有什么好打扰的。小林,喝可乐吗?”

    林寒从桌子上下来,摇摇头说:“不要。我……”

    江以河:“哎,等等,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林寒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接着他自然地侧头,柔软的黑发堆在后颈:“嗯?可能是昨天换了志愿者衣服,有点过敏。”

    江以河接道:“过敏了?我看看。”

    “不用。”林寒退后一步,发尾擦过他的手指,“抹了药就好了,你们都不上课?”

    江以河耸耸肩:“比赛快到了,赶着去训练,回来换鞋。钟衡,你搞什么?”

    钟衡沉默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走神。被江以河叫了一声后,他慢半拍地抬头,眉心还皱着:“我回来歇一歇,等下去学生会。”

    林寒已经踩着梯子上了床,刷拉一下拉上了帘子:“我补个觉,你们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他实在疲惫,陷进被子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光影朦胧,所有的场景都摇摇晃晃,忽冷忽热。林寒胸口发闷,好像被什么人压着,皱眉伸手去推。

    他伸出去的手被攥住,温热的手指慢慢抚摸着他的手腕,又向上去挽起袖子,一点点抚摸他的小臂。

    接着梦里整个的昏暗笼罩下来,把他完全盖住,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湿润的什么擦过他的锁骨,接着嘴唇也被咬住,舌尖被吸吮得发麻。

    林寒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不已,动也难得动一下。

    他一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再被拽回梦里,小腿被男人狎昵地握住,脱力的双腿根本挣扎不了。他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捏住他的脚踝,让他去踩自己胯间的硬物。

    林寒后背发麻,叫也叫不出声,看着男人露出一根粗长发红的硬物,湿漉漉的龟头蹭着他的脚背,蜷缩的脚趾也被捏在指间揉弄。他挣扎着想爬开,但被用力按住,手指把床单抓出好几道皱痕。

    神经病……死变态!

    林寒忍不住想骂他,但身后伸出另一个人的手,堵住他的嘴唇,还将手指伸进他口中,搅着他的舌头。

    “呜……”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粘腻缠绵。

    口中的手指几乎压到林寒的咽喉,他本能地干呕,身子弓起来,一双腿无力地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