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过了十五,虎丘堡对面的敌营也没什么动静,这样堡里的人都悄悄缓解紧张的心情,因为他们收到上级的命令,过了年,对方随时都有可能进攻。但是也不能太松懈,两年前,他们这里河商国那边对峙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自从两年前,楚国西北边境打了白想之后,对面的的对人就耀武扬威起来,时不时骑马但那条小河边界来打量他们,搞得他们想去河了摸几条鱼都提心吊胆。

    为了让自己的营地更加的坚固,除了留守放风的几个人,其余人每天都要牵着马匹和骡子外出寻找用以加固堡垒的石头。

    在虎丘堡生活将近半个月,陈陌的伤口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起码能做一些力气活,可以跟着二狗子和三蹦子出堡垒,不用整天待在寨子里干一些女人活,这是那个伍长这样评价的。

    "闷葫芦,你行不行啊?"三蹦子看着陈陌搬起一个大石头往骡子的木架子上放,生怕那大石头把他的小身板给折了。

    “行。”陈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石头放在那头任劳任怨的骡子木架上。

    "你可别把伤口给崩裂了,那药粉给你用得可差不多了,得省着点。"二狗子一脸揪心的样子,担心着自己的那瓶药粉。

    二狗子把一块石头也装上了骡子,已经满载,拍了拍手,说道:“行了,别心疼你那药粉了,大不了我再去伍长那要些来。”

    "你可别,上次你去偷,害得我也一起受罚。"

    "走了,回去了。"

    二狗子一拍骡子的屁股,三蹦子在前面牵着,而陈陌在后面一个人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闷葫芦,还愣着干啥,回去了。"

    三蹦子在最前面喊到。

    "好。"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这面前就收到开春就要打仗的消息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这不仅让虎丘堡的其他人舒心,也让那些还也为来了地狱的那十几人开心,现在干起活来也特别的卖力,只要不打仗,就比什么都强,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陈陌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每天就是喝着两个小年轻,骑着马出去浪荡,美其名曰巡逻,实则也顺便抓点吃的。

    "伍长,你叹气个啥?"竹竿在塔台上看着坐在他旁边一脸忧伤伍长。

    "自从那两个小家伙又咯新欢就把我这个老人家给抛弃了,真是喜新厌旧,肐膊肘往外拐啊,你说我能不忧心吗?"伍长叹了口气说道。

    "得了吧,不就是他们另起炉灶,不跟你吃一锅饭了,你少了人帮你找食物才忧心的。"竹竿怼了了两句:“要不我去找吃的,你来望风?”

    "得了吧,就你,出去七天,有六天是找不到吃的,靠你找吃的,老子的嘴都淡出个鸟来了。"伍长说完就自己一个人跳下了瞭望塔。

    "唉,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