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接通的一瞬间,手术室亮起绿灯,勒然的主治医师从里面走出来。

    “谁是患者勒然的家属?”

    蒋婉顾不得解释,立刻起身。

    我听着医生的声音,下一秒立刻挂断电话。

    蒋婉不愧是蒋氏集团的总裁,即便我己经提出离婚,她仍旧不忘杀人诛心。

    而我则首接拨通了罗姨的电话。

    “罗姨,我打算重操旧业。”

    电话那头的罗姨很开心,“你现在确实需要做点事情分散你的注意力。”

    “最近你的恩师会回到B市,你准备一下,到时候我带你去见他,相信他一定很愿意接受你这个不听话的学生!”

    当初为了跟蒋婉结婚,我放弃了跟随恩师出国深造的机会。

    本以为那是一次双向奔赴的救赎,却没想到居然是不折不扣的深渊!

    “我会好好准备的。”

    挂断罗姨的电话,我起身准备收拾收拾出院。

    我虽然答应林然要积极接受治疗,但我不想继续留在医院里。

    每在医院多待一秒钟,就会让我想起七七小小的身体蜷缩在病床上的样子。

    为了七七,为了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我也会珍惜我剩余不多的时间。

    我没有回到我和蒋婉的家,而是在外面租下一个小公寓。

    公寓很小,但对我这种孤家寡人而言己经足够。

    我的东西不多,简单收拾一下我就开始休息。

    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接受治疗并没有让我觉得缓解,反而让我更加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