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想的这些,其实都没有发生。

    蒋婉只是淡定的从我怀里退出来,捡起地上的那张名片看了又看,随后转头盯着我。

    “晏隋,你什么时候联系过律师?”

    她的眼神里看似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可我却控制不住开始冒汗。

    “不记得了,应该是什么时候有需要,恰好联系过,后来名片就夹在书里忘记拿出来了。”

    蒋婉打量着我,似乎并没有相信我的话,却也不曾反驳。

    就在我以为蒋婉看穿我的谎言时,她又重新坐回我怀里:“如果需要律师,可以首接跟我说,我给你安排跟蒋氏集团有过合作的专业律师团队。”

    “他们的能力都很强,一定会帮你解决问题。”

    我不知道蒋婉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但她不曾深究,还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不可能去找蒋婉给我的律师团队,难道要让蒋婉第一时间知道,我打算跟他离婚的想法?

    那个时候,这个婚才是真的离不成。

    面对蒋婉,我仍旧挤出了一抹笑容:“好,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蒋婉的手己经探进睡意内里。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触碰到我腰间略泛凉意的皮肤,掀起阵阵颤栗。

    我立刻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凝视她:“别闹,你的病还没彻底痊愈,应该老老实实休息。”

    她低笑出声:“晏隋,我们是合法夫妻!”

    我突然间有些慌乱,皱着眉:“时间不早了,明天不是还有股东大会?”

    股东大会定时召开,蒋婉身为蒋氏集团总裁,拥有最大的决策权,不去参加说不通。

    她收回手,揽住我的脖颈,仰头望着我,一双眼睛热切而明亮:“我们都己经结婚八年了,脸皮还这么薄?”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来自于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