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也总算松了口气儿,这一夜真是乱七八糟。

    还有……

    维珍侧过脸,头一次觉得四爷这张帅脸实在没眼看。

    所以,帅哥还是要远离酒精。

    ……

    维珍第二天早起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晚四爷折腾那么一通,也难怪维珍到现在才起。

    “主子,您醒了?奴婢伺候您起床。”

    维珍撩开帷幔就看见茯苓俏生生站在床前,维珍忙问:“风寒好了?”

    茯苓含笑点点头:“奴婢早就好了,只是担心身上还带着病气,不敢近身伺候主子,所以过了两天才来。”

    “甘草呢?”维珍又问。

    “回主子的话,甘草也好,将将去给主子取膳了,”茯苓道,“肖嬷嬷一早回了前院儿,说是前头还有事忙,让奴婢跟主子说一声。”

    维珍点点头:“等下你去库房里挑几样补品跟料子,让小池子给肖嬷嬷送去。”

    肖嬷嬷并不是寻常的奴才,人家是伺候过孝懿皇后的,又得四爷敬重,这几天却一直伺候她,不止于此,肖嬷嬷对她是真的没话说,维珍心里特别感激。

    “是,奴婢遵命。”

    维珍又道:“你跟甘草也各挑块喜欢的料子,眼瞅着开春了,也该做身新衣裳。”

    因着她的缘故,这俩姑娘也病了一场,维珍怪不落忍的。

    “奴婢谢过主子!”茯苓一脸惊喜,忙得福身谢恩,然后就麻利地伺候维珍起床。

    等维珍从内间洗漱出来的时候,甘草也已经摆好了早膳。

    维珍早膳才用完,乳母就抱着二阿哥过来了,看着一对儿女,维珍不由就松了口气儿。

    她当四爷昨晚说的都是醉话,所以不当真,可很明显,四爷并没有忘,至少最重要的部分,四爷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