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傻眼,忙不迭唤人进来询问:“主子爷人呢?”

    “苏哥哥,方才四爷朝后院儿去了,脸阴得跟要滴水似的,”那人心有余悸缩了缩脖子,“好像是动了大气。”

    苏培盛忙不迭追问:“主子爷好端端地怎么会动气?”

    那人摇摇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是瞧过了桌上的生辰礼物,四爷就气呼呼地出门了,连斗篷都没披呢!”

    苏培盛旋即回头转身进房,然后就瞧着桌上有个被打开的锦盒,瞧着上头的印章是李格格院儿的,而那敞开的锦盒里头赫然装了……

    两双袜子。

    还是没有任何刺绣图案、光秃秃的袜子。

    苏培盛顿时就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李格格哦!这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他就从来没见过这般火上浇油、自寻死路的高手!

    苏培盛忙不迭取了大氅,然后朝着一路后院儿一路狂奔。

    ……

    这两天一直刮西北风,天儿冷得厉害,维珍又最怕冷,所以连房门都没有出,待到天黑,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之后,就早早上了床,话本子没翻两页,眼皮就开始打架,很快人就睡着了。

    除却之前那段时间的失眠,维珍总体的睡眠质量还是很高的,只是今晚却睡得并不安稳,半睡半梦间,就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被子。

    维珍模模糊糊睁开惺忪睡眼,就瞧着晕黄的灯影中,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格外显眼,而这个光头正在用力地扯自己的衣裳。

    这个梦怎么好像……有点儿熟悉?

    维珍抬起手,放在那个光溜溜的脑门儿上rua了两下,这手感……

    好像更熟悉了。

    一路向下,维珍划过他僵着的脸、凸起的喉结、结实宽阔的胸膛,最后停在了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上,一下下慢吞吞地打着圈。

    这手感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