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算是完了。

    ……

    维珍回来没一会儿,苏培盛就过来了,亲自捧着两个锦盒,恭恭敬敬进了门。

    “奴才见过格格,给格格请安!”

    “谙达请起,”维珍放下茶杯,含笑道,看着苏培盛手里捧着的两个个头不小的锦盒,不由好奇,“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还得劳烦谙达亲自送过来?”

    下一秒,苏培盛腰弯得更厉害,声音似乎都更恭敬了:“格格这么说,便就是折煞奴才了,能伺候格格是奴才的体面。”

    维珍眨眨眼,这么长时间没见苏培盛,怎么觉得苏培盛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未免也忒……恭敬了。

    “谙达客气了。”

    苏培盛将锦盒放下,然后打开,一一为维珍介绍。

    “格格请看,这是主子爷让奴才给格格送过来的,这东陵壶是宜兴大家陈鸣远的得意之作,这里是云南巡抚今年才进贡的千年普洱老树所产的普洱,已经陈化二十年了,此时饮用正适口。”

    维珍看着锦盒里头的紫砂壶,还有那一匣子看似不起眼的茶饼,一时心情复杂。

    她喜欢倒是都挺喜欢,就是吧,这个陈什么大家的得意之作……

    就拳头那么大,里头顶天能装两杯茶。

    实在是太秀气了,给她这个习惯牛饮的人用,未免有些牛嚼牡丹。

    还有那什么千年老树、陈化二十年,四爷也太看得起她了,她平时其实……

    也不大喝茶的,茶叶她一般都用来煮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