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太子对四爷却突然热情了起来……

    是真的很奇怪。

    所以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太子那边又出了什么岔子,又得四爷帮着擦屁股?

    可是最近好像也没听说有人弹劾太子,抑或是万岁爷又训斥太子啊。

    维珍正胡思乱想来着,就觉得头顶一沉,她顿时缩了缩脖子,仰头看去,就瞧着四爷正冲她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被维珍躲开的大手再次覆在了维珍头顶,没揉几下,结果又被躲开,四爷不爽,又要去揉,然后就被维珍握住了,把他的手翻转过来,盯着虎口那一道泛白的伤疤,维珍微微蹙眉。

    怎么就老是受伤呢?

    维珍发现,四爷真的特别容易受伤,伴驾塞外会受伤,被太子踹了会受伤,连在小校场习武,也会被刀剑误伤。

    要是这伤口再深一些,怕是往后连笔都拿不了了。

    维珍一下下揉着这道疤,直把四爷的心都要揉化了,四爷抬起另一只手揉着维珍的后脑,轻声道:“没事儿了。”

    这还叫没事儿?

    维珍白了四爷一眼,一边叮嘱道:“瞧着是愈合了,可不定里头还没长结实呢,开春前就别再练功了,连字都要少写,注意保暖。”

    四爷当时伤得不轻,血流了那么些,自然是瞒不住的,只是这伤是怎么来的,都不用万岁爷提醒,四爷也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这道刀伤就成了四爷在小校场上练功时候误伤的,对维珍四爷也是这么说的。

    倒不是怕维珍知道后口无遮拦,维珍虽然是个爱说爱笑的,但是一向知道分寸,四爷是怕维珍难受。

    上回他被太子踹的那一脚,维珍就没少掉眼泪,虽然维珍心疼、担心他,四爷心里很受用,但是那样的体验,他还是不想让维珍再来一次。

    他自己一个人受着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