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短暂的奇异想法旋即消散,他无法确信这个年代真有这般阴毒的武学,况且解惑看上去并无异常,也不似东方不败的影子,便暂将此事搁置,看到他满脸自责,便安慰道:"事在人为,天意难违,你已竭尽全力,特里斯坦能逃脱也是天命使然。你能平安归来,我已心安不少。"

    "然而,正因刺杀失败,我的身份暴露给了恩师,也因此让你的身份和意图被特里斯坦察觉,阿兹尔的动荡才会得以平息。"解惑并未因浩宇的安慰而释怀,反而更加惶恐地揭示了最糟糕的结果......

    “你是指,你的暗杀失手反而让皇太极察觉了疑云,因此金国的动荡在初露端倪时就被镇压了吗?”浩宇瞪大了眼睛追问。解惑轻轻点头:“嗯,因为师尊洞悉了我的真实身份,皇太极迅速识破了公子你的伪装和意图,所以他果断释放了那些被囚禁的盟友,金国从而摆脱了内乱的困扰。”

    “天命所至啊!”浩宇半晌后感慨道:“我自以为周全的计划,竟因最后的多此一举而暴露无遗。或许,历史的轨迹并不容轻易篡改。”

    “公子,一切皆因我无力所致。若我能成功刺杀皇太极,或者不被人识破身份,事情就不会如此糟糕。”看见浩宇的情绪低落,解惑立刻揽过了责任。

    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你只是遵照我的命令行事。是我过于贪婪,导致原本可行的策略败露。如果当初我没派遣你再次潜入城中行刺,或许现在我们的大军已有所斩获。”

    “公子……”解惑欲言又止,却被浩宇抬手示意停止:“罢了,事已至此,金国内乱已平,再多自责也无用。放下过去,至少我们让金国的权贵之间产生了裂痕。即使他们知道这是我的算计,但他们心中的猜忌和怨恨已种下,日后或许他们会因内部纷争再次动荡。目前,我们需要对付的是大明内部的敌人——魏忠贤一党!”

    看到浩宇重拾斗志,解惑才松了口气,接着说:“回到京城后,我也做了一件事,只是不确定是否引发了麻烦。”他讲述了那天伤害十多位锦衣卫密探的事,“我担心他们会怀恨在心,再度找上门来,所以没去直隶见公子你。”

    浩宇听完,先是惊讶,随后微笑:“你做得没错。这些人欺弱怕强,不必放在心上。从今往后,我们的世界将清静许多,那些密探不会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