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一直置身锦衣卫之事之外,但今夜魏忠贤即刻派人出城通知您回京,恐怕他已经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某些疑点,对您产生了疑虑,我们必须谨慎应对。”送走通报消息的人后,浩宇找到田镜,讲述了魏忠贤召他回京的情况,田镜忧心忡忡地说。
浩宇点头道:“我也担忧此事,因此借口天色已晚,无法进城拖延时间。依你看,魏忠贤急切召回我,究竟有何图谋?”
“他召您回京,无非两个意图:一是利用您在军中的威望压制锦衣卫,防止他们再生事端。但这不太可靠,毕竟魏忠贤在大明如日中天,足以以雷霆手段镇压。其次,他可能对您生疑,想观察您的态度。”田镜沉思片刻后分析道。
浩宇笑道:“你的见解与我一致,看来我必须前往帝都了。”
“大人万万不可,目前看来魏忠贤对您的怀疑很大,此刻回京无异于羊入狼群,还是谨慎行事为上。”田镜急忙劝阻道...
"您所说的确实有其道理,或许这正是魏忠贤,那位神秘的影王,对我进行的考验。然而,如果情况正如我所担忧的那般,您此刻正置身于险象环生的境地。东厂的使者,那些无形的影子,从来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即便现下他们无法直接证明您与事件的关联,也可能先下手为强,将您拘捕。"
浩宇深思熟虑后抬起头,回应道:“不,我必须孤注一掷。以我在军队中的声望,影王一派仍然企图利用我,不到生死关头,他们不会真正对我下手。况且,骆千户等人为了援助我,才冒险行动,我不能袖手旁观,任由他们陷入困境!”
田镜凝视着浩宇,看到他眼神中的决绝,明白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于是只能说道:“既然大人已心意已决,我无话可说。但请大人顾全大局,必要时懂得舍小保大,您是弓,他们是箭。”
浩宇深深点头,坚定地说:“安心,我不是那种热血冲动的英雄主义者。我清楚自己肩负的重任,不会轻易以身犯险,拿大明王朝的未来当作儿戏。”
次日黎明,浩宇带着几位亲信卫士,跟随信使返回了都城。为了展示对魏忠贤,这位暗夜摄政的忠诚,一踏入都城,他就直奔魏府拜访,不料扑了个空。此时正是朝廷官员处理政务之时,尽管启元皇帝对国事不闻不问,但大明帝国的机器仍在运转。魏忠贤代替皇帝管理朝政,此刻正忙于皇宫内的事务,自然无暇接见他。浩宇耐心等待许久,才从返回的消息中得知,魏忠贤邀请他在夜晚前来面见九千岁。
待到暮色降临,华灯初上,浩宇在解惑的陪同下,再度踏入魏忠贤的府邸。此时的魏府门前,已停满了华丽的马车。在向解惑叮嘱几句后,浩宇踏上台阶,步入金碧辉煌的魏府之内。如今他的地位已非从前,看门之人也不敢再刁难,恭敬地迎接这位实际上仅是京营指挥官的贵客……
在宏伟的殿堂之内,此刻已聚集了不少宫廷守护者的重要成员,唯独不见魏忠贤的踪影。浩宇,这位京城里备受瞩目的年轻魔法师走进来时,许多人都放下手中的魔法茶盏上前致意,浩宇也连忙带着谦逊的笑容一一回应。与众人寒暄过后,浩宇打算从他们口中探听一些神秘情报,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一位传令法师高呼:“九千岁驾到!”顿时,原本喧闹的大堂立刻鸦雀无声。
“瞧这架势,魏忠贤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王座上的主宰,难道他不怕真正的王知晓后对他采取行动?也许只有在那位沉迷于魔法木工的王手下,才会出现如此狂妄的仆从!”浩宇心中暗自嘲讽着魏忠贤,同时与众人一同以忠诚的礼节迎接魏公公的到来。随着时间流逝,魏忠贤的权力日益膨胀,只差一步未将自己搬到神秘的黄金之城居住,未让人称呼他为永生,而是尊称他为九千岁,其余的一切,都与王无异。
以往面对这般恭敬的欢迎,魏忠贤总会笑容满面,但此刻他的面色严峻,全然失去了近期的得意,这让大堂中的所有人都忐忑不安,生怕自己成为九千岁发泄怒火的目标。待他高高落座后,魏忠贤才开口,命令众人也在两侧的魔法椅上坐下,这一举动比面对王时显得更为随和。
环顾四周,魏忠贤的目光在浩宇身上略作停留后,他缓缓道:“今天召集各位,是因为我大明王国遭遇了两大危机,希望听听你们有何良策应对。”
“怎会是两件事?除了锦衣卫与东厂的魔法冲突外,还有何事能与此相提并论?”浩宇心中疑惑地思索。
仿佛要增加浩宇的困惑,魏忠贤继续道:“第一件事,相信你们都有所耳闻,近几日,锦衣卫与东厂的魔法对决愈演愈烈,京城百姓人心惶惶。昨日,锦衣卫竟攻入东厂重地,造成大量伤亡。各位,此事该如何平息?”
对于此事,京中的官员们自然了如指掌,但他们深知这两个强大的魔法机构都不是自己等普通官员能轻易招惹的,于是大家都保持沉默。见魏公公发问,众人纷纷将期待的目光投向顾秉谦、魏广微等几位核心领袖,等待他们的解答,再做决定......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顾、魏等人无法保持沉默,于是魏广微轻轻咳嗽一声,开口道:“九千岁,依卑职所见,此事仅是微不足道的纷争,双方皆有过失。只需严厉处置挑起事端者,其余锦衣卫校尉与东厂密探皆可宽恕。”看似表达见解,实则避重就轻,未明确指责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