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第一名女子颤颤巍巍的拿起了手中的刀。

    她随着萧征走到墨脱花花身前,颤颤巍巍的举起了刀。

    却许久未能砍下。

    “将军,将军你听我说!”

    墨脱花花想挣脱被钉在地上的手掌,可无奈。

    一只手被砍了指头,没有人帮他拔出地上的刀,他就不可能起身。

    到此为止,这畜生除了求饶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死人,就不要说话了。”

    萧征冷漠地看了一眼墨脱花花,随即将眼睛瞥向林大,“把他舌头割了。”

    说罢,他上手握住了女人那颤抖着的双手,替她稳住了颤抖的手,“姑娘。”

    “你不敢杀他,可他刚刚是如何对你的?”

    “他是如何对待你的家人的……你现在还有家人吗?”

    “你的身体,你的一切,你过往的美好生活,是被谁毁掉的?”

    越是说下去,萧征越能感到他握着的手正逐渐用上了力气。

    对抗外敌,光靠士兵们在边关浴血奋战是没有用的。

    必须整个国家全部动员起来,都将兰驮人视为外敌,建立起忧患意识才行。

    而在古代这种交通不发达的时代,当朝廷的粮草来不及送达之际,百姓的力量便显得尤为重要。

    最终,这名女子紧紧闭上眼睛,一刀刺向了墨脱花花的大腿。

    “下一个——”

    当看着这群女子井然有序的一个个接力持刀时,放下心的萧征便在这赵坡山杀下来的范家军中寻找起了范廉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