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榕树下,陈闲静静张望。

    树下一堆人。

    互相张望。

    “贵叔,人呢?在哪里呢?”

    通通绕过陈闲。

    陈闲:“?”

    陈贵轻咳一声,有些尴尬,“是闲哥!”

    张大光点头轻笑,“嗷,是他!嗯?陈闲?不可能!”

    随即脸上的表情像是突然凝固一般。

    脸上的笑戛然而止。

    像是母鸡被人突然攥紧脖子一样,眼球凸起来。

    这边质疑声响起,另一边贾婆子也讥笑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陈贵刚想呵斥。

    陈大伯上前怒斥道:“大光,你不行,不代表我家闲哥不行,怎么现在连老里正的话都不当回事嘛?”

    怼完心虚的张大光,贾家婆子悄咪咪往后挪。

    陈大伯又是冷笑几声。

    “贾婆子,平日里就是你这样的人特喜欢说风凉话,我看整个青霞村的风气,就是你这样人惯坏的。”

    又看贾家几个半大孩子跃跃欲试,贾家姑娘表情不忿的模样,再度开怼。

    “瞧瞧,这就是你给孩子们做的榜样,你这样做人,真不怕孩子全部跟你学啊,在咱们村,心思不正的人,迟早遭人骂。惹人生厌的玩意。”

    原本陈家大伯,猫在人群中和老宋头说说闲话,时不时轻笑,咂嘴,听到陈贵说话,还以为自己听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