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侍者艰难地抬起头,对上纪清昼漠然的双眸,只觉遍体生寒。

    喉咙堵着花生,说不出话,他只能乱摆着手臂,表示求饶。

    可纪清昼无动于衷。

    直至侍者视线模糊,眼前阵阵发黑,真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掉时,一股气力卷走花生。

    “咳咳咳——”

    侍者蜷成虾米,大口喘气,只觉劫后余生。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

    侍者开始“砰砰”给纪清昼磕头。

    无需纪清昼拷问,他便向倒豆子一般,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夫人并不在府内,城主也不在……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其余事小人也不知道了!”

    侍者将脑袋磕出鲜血,快要受不住,抬头想请纪清昼放了自己,却发现身前早已空无一人。

    旁边几个被吓到的仆役颤颤巍巍地说道:“你刚说完,那、那人就消失了……”

    侍者瘫软在地,几乎要哭出来:“你们不早说?!”

    害他白白磕到头破血流!

    ……

    纪清昼来到虞笑笑屋中,不出意外,此处无人。

    她打开了聊天群。

    纪清昼:“镜花水月中发生的事,我该如何判断,我的一举一动,是在重复当年的事,还是在改变当年的事?”

    草:“问你自己的心。”

    自己会不会做这样的事,自己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