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伯没睡,守在前院收拾书房,那位爱干净整洁,乱了的给他整理好,方便他明天继续工作。

    连伯拿起白兰地酒杯:“酒杯都空了。”

    做完一切,连伯下台阶,收鸟笼来屋檐下,生怕半夜来雨。

    小雀儿很亢奋,估计今夜见到主人的面儿,这时候还扑棱扑棱翅膀叫不停。

    连伯叹笑道:“小东西,可别吵了,被他送出去了。”

    花彩雀莺依旧欢愉地扑棱翅膀,叫了几声当回应。

    后院墅座有规矩,他一个看家守院的从不敢随意踏入,只定时请家政上门卫生消毒,看他哪天记得这里哪天来。

    连伯看一眼空的盛酒器皿,皱眉。

    “她竟然喝完了。”连伯上台阶,挂好鸟笼,检查脚链,“明儿估计还醉,跟你一样闹腾。”

    ‘吱、吱、’

    连伯笑笑,背手回厢房,上门睡觉。

    -

    后院的恒温温池房内,雾气笼罩整个室内,四周纱缦浮荡。

    半醉半醒的黎影被池水泡湿,一身白肌出水像个绝色女妖。

    可她仍记得羞赧,摇头又摇头。

    两个小时里,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再到无力的抽泣。

    笼子里的鸟也不叫了。

    恒温水池边,被溅得满地水渍。

    徐敬西抱她放在休息椅,给她穿睡袍,擦湿发,进来一黑衣保镖,朝沙发放一纸袋和跌打膏药,面无表情离开。

    与怀里的小姑娘相比,太子爷浑身上下精神抖擞,眉目隐隐敛着餍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