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艳阳高照。

    四环临湖豪宅,东山墅。

    厚重的窗帘没拉开过,屋内漆黑沉暗,床头柜的手机再次响起。

    那边的声音:“徐先生,刘家那位管事的刘肃君在家小摆筵席,邀您上门。”

    徐敬西挂掉手机,阖上眼眸继续睡觉。

    那些日子也没什么不同。

    等天黑,黄正炜带私厨亲自来东山墅,给他做饭。

    徐敬西的西裤也不扎皮带,刚洗澡出来,简单套件白衬衣,纽扣没系好,正被推门进来的黄正炜见个正着。

    他不慌,嫌麻烦,索性懒得系余下的纽扣。

    秉着礼貌和尊重,黄正炜退出门外,见他出来,才跟他下楼:“在家不锁门?”

    “锁谁在家。”徐敬西反问。

    刚睡足,喉咙调儿都轻散虚浮。

    黄正炜悠哉背手,想说‘你那堆三妻四妾’,自然,再熟也是上下级关系,这把年纪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调侃有分寸。

    徐敬西刚摸出烟盒,又放回去,他更想喝水润喉:“有事?”

    有,怎么没有。黄正炜跟在他身后下楼梯,太子爷腿长,迈步轻松。

    黄正炜字斟句酌:“帮宋家?您确定了吗,姓宋的跟刘肃君打了好几年,回回互掐,在争一把手。”

    左右,徐敬西不过轻描淡写来一句:“那正好,让他们再打几年。”

    下楼。

    私厨正好做好晚餐,一一例摆餐桌。

    放好象牙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