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放在床头:“疼就换个方法。”

    她摇头:“不换,就这里,效果还好。”

    他睨着她,“那你喊什么。”

    黎影无辜道:“疼也要忍着,再不好上年纪了我怎么办。”

    声音都是委屈的,轻轻的,徐敬西瞧着她额间冒出的虚汗,伸手捋走一缕黏腻的湿发。

    按摩师要换针的时候,黎影伸手,抱住徐敬西的腰,脑袋靠在他腰胯,就此放任自己的依赖,捉得紧紧的,生怕他跑掉似的。

    是有私心,想让他看看她遭的罪。

    结果,徐敬西哑声说了句:“以后不画画,我来养你。”

    他没说再也不熬夜欺负她,黎影闭上眼睛,就这么抱着他不放。

    徐敬西这个人啊,心疼是真的,宠是真的,他的欲望一点不乐意收。

    坏到没边。

    他不就这样,只在想补偿什么,而不是说以后做的时候对她温柔点。

    明明这腰伤,坐着画画是其次,和他熬夜才是主要原因。

    想想,她自己也经不起一点点诱惑,不要命的和他各个地方交颈温存。

    8支针灸扎完,她趴回按摩床,小小声地问了句:“您要不要躺床上试试感觉。”

    说完,黎影回想起来他身上的力量,下意识换说辞:“也不对,您都能自己拿针管往手臂推药打破伤风针,都没有任何感觉,小针灸对您有什么用。”

    徐敬西倚柜边沉笑:“还记着?”

    “记得,还有这个。”她从毯子里伸出一截小脚丫,晃了下,摇脚腕的铃铛清脆地‘呤呤’响动,也许是长时间的习惯,她还蛮喜欢听。

    拍照查过款式,她始终没找到同款,只知道是出自Graff格拉芙的设计师。

    她趁这时候对铃铛存在疑惑,便开口问:“只有一条吗,我怎么搜不到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