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

    滨海的独栋别墅,岸边停了一辆私人船艇,周围安静到只有海浪拍打岸的声音。

    棕榈树边的观景房,徐敬西挨在沙发里,单手支脑袋睡觉,一身倦怠。

    手机震动的时候,他才掀开眼帘,划动手机。

    瞧着突然陌生的头像好一会儿。

    西北沙漠地,是她纤细单薄的背影,白纱裙,赤着脚走路,风掀起的裙摆里露出小铃铛。

    给徐敬西开车的司机从前院进来,看到的就还是在睡觉的贵公子,也没发现他有什么情绪变化,默默关掉放映屏上的无声新闻报道。

    人几天前从新加坡落地,只知道贵公子在这里缺司机给他开车。

    徐敬西也没睁开眼睛,保持支侧脸的姿势:“是不是下雨?”

    声音哑哑的,湿湿的,大抵是抽烟太猛的缘故,他不动声色咳了一声。

    司机看着外面滴落在沙土而泛起的圈圈湿点,颔首:“嗯,是小雨,太阳还在天空挂着。”

    他手往后抬,吩咐:“进门,拆包烟来。”

    司机颔首:“明白。”扭头之际,司机看了眼腕表,询问:“晚餐时间到了,让厨师上门吗。”

    “行,比昨天更清淡点。”徐敬西挺懒的。

    司机点点头:“好的。”

    话音落,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警戒鸣笛声,由远及近,急促得不行,催命似的。

    司机默默拿起烟收好,附近只有这栋别墅住人,隔壁的两栋早被中信集团黄正炜买下,以防叨扰。

    外面来的车找的人或许是还在阖眸睡觉的贵公子。

    司机背脊一紧,不安地看向男人,后者没有一丝慌张。

    司机问:“徐先生,是不是来这里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