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医院季老二的病房,人醒了过来,也退烧了,除了有点虚弱没啥大碍,皮外伤也得到了治疗。

    季老二看了看我们,又恢复了往常没心没肺那样:

    “哎我草,你们可不知道,他们给我整地下室五花大绑的,那鞭子蘸着凉盐水,给我好顿抽,我都没服软。”

    “然后对面见我硬的不吃,来软的,给我整美人计,两个穿比基尼的极品,就这样我都没东西,硬跑出来了!”

    潘杰呵呵一笑:

    “老二,你都不知道,在路上小天都急死了一个劲的催我快点开,都他妈差点脚踹进油箱里。”

    我拍了拍季老二胳膊,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啥,勉强挤出一句:

    “辛苦了,老二!”

    季老二眉飞色舞的说着:

    “这辛苦啥,还是我命大!”

    “当时那群王八犊子一个劲追我,我跑不动索性认命了,甚至都想好自己埋在哪。”

    “可我看到你们来了,我就知道自己不管咋的,也绝对死不了。”

    众位兄弟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给季老二介绍了王森跟王鑫认识后,我也给季老大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省得他惦记。

    王鑫点根烟看着我笑着:

    “小天啊,这次在门头沟,算咱们运气好,有贺瞎子给解围,不然可能谁都走不了。”

    “但我劝你一句,还人情可以,可别跟那个贺瞎子走太近。”

    “那个贺瞎子不管对谁,始终一副笑呵呵的模样,高深莫测让人琢磨不透,这样的人,比白山和彭权还危险。”

    “跟他走近了,关系好的时候能一起吃饭喝酒,关系崩了,背后卖你都不知道!”

    我点头笑着:

    “我同意鑫哥的说法,鑫哥看人都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