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楚轻璇和太子还痴缠在一起。

    谢疏鹤和楚轻盈也是,可怜楚恂在寒冷的冬夜里,跪了一整夜的祠堂,自责又愧疚,深深地忏悔着。

    谢疏鹤和楚轻盈还不知道这件事。

    天亮时,谢疏鹤睁开眼,在暖烘烘的被褥里,怀里还搂着楚轻璇,实在是不想动弹。

    他既然算是入赘楚家的,那今天早上应该给楚恂和楚夫人敬茶的。

    就算没有,但拜年是要拜的。

    只是,谢疏鹤又闭上了眼,搂紧了怀里的楚轻盈,脸抵在楚轻盈的脖子里,嗓音喑哑透着餍足慵懒,“我们晚些再起吧。”

    “反正岳父岳母两个为老不尊的,也起不来……”

    他自从服用了丹药后,就有体力了。

    但在昨晚,折腾得实在太疯了。

    首辅大人还承认,他腰酸,腿软。

    所以,宁愿失礼,也不在乎脸面,被岳父大人他们嘲讽了,他在榻上躺一天吧。

    偏偏,天刚亮楚恂就从祠堂里出来。

    他回到房中洗漱了一番后,就和楚夫人一起去正堂,等着小辈们来拜年。

    结果,没一个来的。

    之前楚明骞没成亲时,都是鸡一打鸣就起来练武了。

    他永远都是第一个坐在膳厅里的。

    等他吃饱喝足了,爹娘还没起床。

    现在,他和叶瑶新婚燕尔,都是血气方刚的两个人,那是恨不得晚上白天的时间都用上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浪费在吃饭,给爹娘请安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