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叶荣九打给了阮梅:“我已经警告过丁孝蟹了,他会管好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以后不会再去骚扰方家人”。

    “谢谢你。”电话那头的阮梅笑着道谢,心里替玲姐和方婷感到由衷的开心。

    “就只是谢谢”?

    “大不了我请你吃饭嘛。”阮梅隔着电话弱弱地说道。

    挂断电话,叶荣九丝毫没有把丁家四兄弟的事情放在心里,忠青社说到底也只是二流社团,甚至在二流社团中都不一定能排到前面。

    讲数说到底就是以大欺小,以势压人,叶荣九相信丁孝蟹是个聪明人,况且丁蟹回港之前,丁孝蟹也没有坏到无可救药。

    至于丁蟹能否回港,叶荣九再次拿出电话打给了湾岛的阿冰:“阿冰,是我,绿岛有个叫丁蟹的最近快要出来了,对方曾经是港岛社团的双花红棍,我不希望再在港岛看见他”。

    对于叶荣九来说,解决麻烦的最好方式就是让麻烦的根源消失。

    自己插手丁家和方家的事情本就不和规矩,所以哪怕以势压人,在四只小螃蟹不惹到自己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真把对方赶绝。

    不然如果大社团都仗着势力乱来,小社团肯定会人人自危,港岛江湖早就乱套了。

    可是如果他们去了湾岛,那是扁是圆可就真得任自己揉搓了。

    “九哥,我懂得怎么做。”阿冰回答得很干脆,这种事情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上次干嘛不等我就回去?”正事说完,叶荣九提起了上次阿冰不告而别的事情。

    “我知道九哥你插旗之后会很忙,喝酒以后有的是时间”。

    “嘿嘿,九哥,你还记得西门町的朗媚吗?”阿冰挠了挠脑袋,开口转移了话题。

    “记得,怎么了?”叶荣九点了根烟,那个女人还是挺让她印象深刻的。

    “现在西门町都在传,九哥你是唯一在媚姐嘴下坚持超过三分钟的男人”。

    “甘霖娘,你小子胆子大了,都敢打趣我了”。

    玩笑过后又从阿冰口中了解了一些湾岛目前的局势,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飞全车开得很稳,叶荣九靠在车上闭目养神,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安山,最近盯紧社团深水埗堂口一个叫吉米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