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齐牧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在二人都意乱情迷之时,阻止道。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样吗?嗯?”柏长生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道,“我给你!”

    齐牧在他的攻势下早软成了一摊水。

    他感觉自己的腰带被柏长生解开,牛仔裤被褪下时,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我,我不能。柏长生,我真的不能!”

    柏长生这次听进去了,停下了动作,问道:“为什么?”

    齐牧委屈地道:“黑猫说,你不能泄了元阳,会流失魂力的。”

    柏长生:……

    “它真这么说?”

    齐牧点了点头,“嗯,我们,都忍着点吧。”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时心都快碎了,这就好比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看见一瓶矿泉水,然后有人告诉他,这瓶水不能喝,得忍着。

    这感觉……太难受了。

    然而柏长生在他头顶轻笑一声,身子压了下来,在他耳边道:“去它的忍着!”

    齐牧:……

    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齐牧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只知道这一觉睡的特别安稳。

    等再次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全黑了。

    齐牧翻了个身,瞬间皱起了眉,身下的不适感让他想起来刚刚两人有多胡闹。

    柏长生还在他身侧睡着,呼吸平稳,齐牧叹了口气,心想他也累了。

    忍着痛悄悄起身下床,他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怎么也得出去找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