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衣紫的赁房契?!你……可曾有接手过?!不对!这里所有的赁房契,都是由你经手的!
你早就知晓妹妹她……在哪里,对不对?!所以你,才会这般的不在乎?!”
仔仔细细的盯着那张赁房契,看了又看后,崔少愆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急到眼尾都红了的她,就差要扑上去……质问臣巳水了。
“你且再看看日期!那都是一年半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你,也就走了约莫有……半年的光景!你倒是看看,能不能对的上啊?!”
生怕面前的青年,再次急眼儿起来的臣巳水,眼疾手快……口更快的,先把他自己,给摘了出来。
随着他将手中的那一摞赁房契,都给抢救过来后,他甚至还捎带着,将他的沉泥砚与金算盘,也给拾掇了过来。
“每半年,掠钱亲事官都会把……如期收回掠房钱的赁房契,给交回来的。所以,你妹妹的那栋公租房内,定是,有人在租的!”
直接无视了臣巳水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后,崔少愆总算是聚焦般的,看到了那——赁房契上的日期来。
脑海中,立马便回想起了杨延婉,曾写给她的书简,以及……几日前,对方曾说予她的……有关于衣紫帮她赁房的话语来。
怎么会如此的赶巧?!所有的矛盾与线索,都指向了她上一次的……来不及归来那刻。
明明因着军功,而换来的探亲假,是她梦寐以求的。
怎么就因为她……没有赶回来的那一次,就出现了,这般严重的状况呢?!
所以……衣紫,她定是经历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才对!?且必然是那种,相当严重的伤害。
难不成那个名叫新雨的丫头,说的都是真的?!难不成衣紫当真是……?!
被那个叫乐阑珊的女子,给陷害到……差点失了身?!且浑身都是鞭伤?!
不可能!怎么会?!绝对不可能!那个叫新雨的丫头不是说过了嘛!说妹妹与温伏是一伙的。
既然是一伙的,这不就自相矛盾了嘛?!到底温伏,与乐阑珊一队?还是与……妹妹一队啊?!
若是和衣紫一队,妹妹就绝对不可能会吃亏!若他和乐阑珊一对呢?!那么衣紫在挨了鞭伤以后,到底又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