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们——巫医之间的传承?!我因着不懂脉象,若是随随便便的就说出来了,岂不是要让人……贻笑大方了?!
更何况,我也不想要不懂装懂的,显摆我自己!那样,岂不是——会很惹人厌?!”
讪讪的抓了抓耳边的碎发,崔少愆有些不好意思的……谦虚了起来。
若是她当真班门弄斧的……在行家面前耍起了“大刀”来,那她是不是也——太不识抬举了些。
“其实并不算!而我……却是第一次,摸到了师傅的死脉。明明一个月之前,她还好好的。
明明之前,她的脉象,就是一个到了不惑之年的人,该有的脉象!
哪怕时至今日,我亦是不太敢相信师傅她,为甚会突然一下子,便骨瘦如柴到——形容枯槁的地步。她那颜色憔悴又面目黧黑的样子,我到现在都忘不掉!”
缓缓地的将她在巫族中,所呆的那……最后半年的琐事,一件件一桩桩的,讲给了对面的兄长听。
伴随着对方长久的沉默,张口欲言了半晌的刘衣紫,到底还是忍住了自己,即将要说出口的,那有关于温伏的相关事情。
“听你这般描述,你的师傅……突然会变成那般模样,全是在你,进入到了阁楼中之后了?!”
有些好奇巫族内部的阁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存在的崔少愆,第一时间,却是想起了清临渊——送给她的那把,凤尾状钥匙来。
“对!我因着要进修巫医之术,便被送进了那阁楼之中。”
并不敢对兄长提起她,其实从很小的时候,便被送进了阁楼中的刘衣紫,只能避重就轻的,挑重点来说。
其实大型的祭祀活动,还有祭祖的时候,她亦是会被——允许下去到那阁楼之中的。
当然,知晓若是将此话,给说出来的她,除了会引来兄长更大的怒火外,也实在是没有……更多的必要性了。
恐怕她这样,也只会激化兄长,与巫族之间的矛盾而已!
“之前,你也说了!你的师傅在族中,是最受人敬仰之人。故尔,便也不存在她……被人威胁一说!
除非……你们巫族内部……出现了叛徒!且他们团结一致,齐心协力的,只想要扳倒你的师傅。
而最有可能得利的,便只剩下坐上新的大巫位置的——你们现任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