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愆?!你莫不是……在逗我?!”

      总感觉面前的青年人,有些欲盖弥彰的……卖关子之后,泛音便再一次的说出了她的疑惑来。

      “我?!怎么会呢?!只不过此事,确实是不太适合……大张旗鼓的做便是。”

      咬定了她自己,不过就是在使用一个——美人计而已的崔少愆,再一次的越过窗户,并看向了其更东面的那间——紧闭严实的屋舍。

      “你就这般笃定对方……不喜女子,且只钟情于‘相公’?!”

      总觉着她自己一身的魅力,都有些施展不开之后,泛音不依不饶的,还是觉着阿弟并没有说真话。

      “刚刚军师便说过了!起居舍人的娘亲,是草台班子出生。”

      定定的望向了泛音的眼眸之中。崔少愆很是笃定起居舍人,是不会喜欢女子的。

      因为身为伶人的女子,总是会让他,不断的看到母亲的影子来。

      打小就排斥……这么一个敏感身份的中书舍人,又怎么可能容忍的下自己,被一次又一次的……扒开伤口来呢?!

      即便对方没有龙阳之好,其也必定是——有着这方面的倾向的。

      笃定着自己的直觉,崔少愆再一次的,将目光锁定到了桌子上的……那一荷包银子来。

      “我姑且便再信你一回。但是引路费,我还是要取走的!”

      很是豪爽的,喝干了手中的酒盏。

      泛音就那样大大方方的,从辛云谦的荷包中,掏走了一锭银子。

      之后她便不再感兴趣的,将还装有很多银子的荷包,给丢了回来。

      “既是这样。那咱们之间,便两清了。”

      同样利落的,喝尽了杯中的茶汤。崔少愆将杯盏倒过来的,朝着大家展示了一番。

      “阿姊!既然我的目的已达成,便不再叨扰了。喻之兄!三秦兄!咱们三个,姑且就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