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够笨的!这么明显的提示……自然是‘藏礼于器’啊!

      既然这处石室内的机括,是出自两波人的手笔,那么我们只要……排除掉一波人的干扰后,剩下来的,不就是明晃晃的答案了么?!”

      辛云谦冲着陆引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看着对方那,还带有些委屈的神色后,愈加恨铁不成钢的,又补踹了后者一脚。

      “藏礼于器又是个甚呐?!你们读书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臭毛病啊?!就不能把话说的再直白一点儿嘛?!”

      “简单来说,就是……棺椁与青铜器,是出自于我们眼前所瞧到的……墓主人之手。

      而这些唐喀与双面鼓,则是原始苯教的人……所故意留下来的障眼法。不过居然舍得将这些法器都留下来……只说明了两点。”

      洛染冷静的,朝着陆引解释了一番后,却是再一次的,被他所想到的答案……给彻底的恶心到了。

      “这第一点,便是……这么弥足珍贵得来的法器,说舍弃便舍弃了,很显然,这个墓中藏有的秘密——比之,要更加的扑朔迷离与当紧。

      但是!如若不是这样的话……那剩下来的第二点,便是——他们,有着源源不断的‘新鲜材料’……来制造与满足他们那……日常所需的法器……的……频繁更替!”

      崔少愆压抑着声音,还是将这个结果……给说了出来。

      她的此言,除了是要告诫自己,势要将那枚……土属性的骨器给找出来后,还是要提醒众人很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她们几个接下来的路……会很危险!

      她们要面对的,是一帮……根本就不把人当人的,虔诚教徒。也是一帮……穷凶恶极到……心狠手辣的人。

      “这些人……简直残暴到……”

      陆引正准备要慷慨激昂的,豪言壮语一般,就瞧到了那个,曾被他们几个欺负到,毫无还手之力的崔少愆来。

      默默的将话,给吞到了肚中后,犹豫再三的他,第一次的,有了要向对方道歉的念头来。

      “既然都已经憋回去了,你就先好好的记在心里面。等你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再对我郑重的道歉也不迟!”

      一眼便看透了对方想法的崔少愆,不待快憋出内伤来的陆引,与呆滞的辛云谦稍微缓一缓,便身当力行的,快速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