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真当时也是无意间画下来的,勾结南诏的除了裴瑜,还有另一个有些头脸的人物,他们查了许久一直没有眉目,直到有了这幅画为线索。

    所以周景安才以自己要收藏书画的名头大张旗鼓的寻找起来。

    若是一直查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任由他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在朝廷中存在,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好事。

    周景安拍了拍封裕的肩膀,示意他注意一些,他还是一位帝王。

    “罢了罢了。”封裕闭了闭眼,“朕让向锋一直查着,你想办法在李奇那边下手,看能不能让他供出背后之人来。”

    周景安颔首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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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女给皇后娘娘请安。”姜翎乖巧的行礼,听她叫了起后便直起身,扬着笑脸迎上去挽住她的胳膊。

    “皇后娘娘今日如何?吃得可好?”

    她今日特地是午睡后进宫来的,总不能一直蹭人家的饭吃。

    周宁安抚着她的手,笑道:“好,本宫很好,还让你惦记着。”

    姜翎笑的甜美,“臣女对娘娘日思夜想呢。”

    “你这丫头。”周宁安捏了捏她的小脸,满脸都是笑意,“净会说这些个好听话,倒是比不言好多了。”

    两人在凤仪宫里的小梅林里散步,姜翎挽着她,慢声细语的聊着。

    “娘娘的胎可还稳?林太医可查出是何缘由?”聊的差不多了,姜翎顺势提出疑问。

    周宁安眼眸里的冷意一闪而过,随即笑道:“是有个毛手毛脚的丫头,还真如你一般放多了药材呢,不过并不是大事。”

    “当真?”姜翎一脸惊讶,又气道:“竟如此不小心,皇后娘娘还是早些打发了她,免得以后再闯出大祸来。”

    周宁安看着她一副愤慨的模样,笑意更深,“是,本宫已经打发了她,翎儿可放心了?”

    她打趣着她,一脸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