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易渠清意识到,自己说话还是小心点好。

      常义则在一旁冷笑道:“你这么信任顾渊,干脆直接和他们一起好了,哼,要我说,顾渊这个人奸诈的很,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洛译转过脸看着常义,终于问出了心中困扰许久的疑惑。

      “常义,顾渊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是抢过你媳妇,还是剪了你的把子?”

      “你这是什么话!”

      “我就是好奇啊,顾渊和你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你为什么要对他有这么深的意见呢?”洛译摇摇头说道,“说实话,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常义脸色有些难看了。

      “你这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你,就算真的对顾渊有所不满,也该深深藏起来,关键时刻跳出来给他一刀,但是你呢?非得摆出一副,老子和你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要是你,接下来就拉拢所有人孤立你,你觉得,在这种状况下,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洛译毫不留情,冷笑着说道,“还是你觉得,顾渊没这个本事?”

      常义脸色涨得通红。

      看的出来,他现在很想反驳洛译,只是憋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反驳的点。

      洛译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常义的肩膀。

      “你没有理由去讨厌一个,你从未了解的人,甚至他都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当然,这是你的权力,只是在我看来,这太过幼稚了。”

      说完这话,洛译便不搭理常义,而是看向易渠清,示意她继续读日记上的内容。

      对于这一切,顾渊都不得而知。

      此时的他,还在和沈舒阳以及荀开河,认认真真搜寻着客房里存在的所有线索。

      只是正如洛译他们说的之前说的一样,客房里的东西非常少,几乎一眼就能扫个大概。

      不过,顾渊并不认为,这间屋子从来都没有人生活过,毕竟这间屋子也是有过使用痕迹的。

      而这间屋子,显然也是重新装修过的,并不会间隔太多年。

      这下,顾渊也有些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