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微风吹动。

    那个血淋淋的女孩轮廓的身影一点点地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歪过了头,那些眼球从林恩的身上离开,最后落在了林恩的左手之上。

    那些细小的血管,一点点地攀附在了左左的手上。

    就像是某种窥探。

    那些细小的血管缠绕着她的手指,然后一点点地规避了痛觉神经,从手背上拽取了一滴血液。

    一瞬间。

    大量的关于左左的信息从血液的信息中被破解和拽取到了她的意识当中,它那混乱的思维似乎慢慢地明白了它和自己父亲的关系,它的眼球当中慢慢地展露出了纯粹的嫉妒和恶意,而那种恶意很快就转变为了一种强烈的吞噬欲。

    就像本性就是邪恶的根源。

    即便有那些美好的东西掩盖,但也很容易就会被本性的不良所影响,而转变为另外一种强烈的情绪。

    嫉妒。

    以及强烈的嫉妒产生的排斥。

    慢慢地,它歪着头,将林恩的左手缠绕着举在了自己的面前。

    它的脖颈上慢慢地露出了一个裂口,裂口处整齐排列着齐刷刷的尖锐的牙齿,它的头颅慢慢地向后,张开了那张可怕的大口,带着那种邪恶的杀戮感和病态的占有欲,对着呼呼大睡的左左……

    用力地那么一咬。

    左左:“(ΩДΩ)哇呀呀呀!!”

    林恩:“(ΩДΩ)艹艹艹艹疼!!”

    “咕噜噜——”

    当林恩猛地坐起来的时候,那个扭曲的无皮的血红女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坨亲昵地趴在他的胸膛之上的血管之物,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无辜而无害地舔舐着他的手腕,手腕上的那个牙印更是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无害的恶作剧一样。

    丝毫看不出任何邪恶的模样呢。

    林恩瞪着眼睛,看着不知何时攀爬他床榻之上的他的“女儿”,脑子也是嗡嗡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