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凯一脸不屑之色。
他看着魔涛，想要激将，好让这个家伙反驳自己，然后无意中说出一些只言片语，给他透露一些新的情报。
要知道。
人族高层，对于魔族当年为何不一鼓作气彻底灭了人族，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但却都站不住脚。
魔族分裂这方宇宙的人族，分明当年就有实力彻底灭杀人族，然后一统这方宇宙。
可是。
对方并没有这么做。
无数年过去，依旧没有统一这方宇宙。
不是魔族做不到，而是对方始终没有这么做。
到底是为何？
这个问题，是所有人族高层始终百思不得其解的，甚至一些帝境高手曾经猜测，要是人族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就能有真正反击魔族的可能。
可是。
人族尝试了各种办法，始终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曾经派去魔族的探子，通通都彻底消失了，那些探子之中，不乏天资妖孽之辈，甚至是明面上背叛人族，然后投靠魔族的所谓叛徒。
但这些人，终其一生，都没有能接触到这个问题，甚至连这方面的风言风语，都没有听到过。
知道这个问题的，必定都是魔族的真正高层。
此刻。
胡凯竟然听到了。
他如何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