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朝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平缓而又坚信,“你舍得吗?”

    沈听肆表情僵住,一股被戳穿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可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姜颂勾了勾嘴角,表情淡漠,小样,拿捏得死死的。

    “姜颂!”

    他急了。

    “说。”

    “你……”

    “我咋了?”

    “我可以弄死那个姓张的。”

    沈听肆说完后看着姜颂的表情。

    “随你。”

    “你不在乎?”沈听肆心里一喜。

    “为什么要在乎,只是一个NPC罢了。”

    沈听肆刚要勾起的嘴角又压下去了。

    “行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姜颂摆摆手,准备离开。

    出门的时候看到门口摆着两个花瓶,她又转头问:“这是你的吗?”

    沈听肆不想说话,“整个西北三省全是我的。”

    姜颂哦了一声,然后就直接当着沈听肆的面把那俩花瓶拿走装到了空间里。

    沈听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