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和周砚悯有半个月没有见面,每天只能隔着一方小小的屏幕远远相望,以至于再见面时,秦漫深刻地感受到了周砚悯的急切。

    一到家,秦漫还没来得及换好鞋,周砚悯就猛地从身后压了过来,把她堵在玄关柜前亲吻。

    周砚悯揽住秦漫的后颈,咬着秦漫嘴唇,热烈又急切地宣泄着他的想念。秦漫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他。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沉溺于其中。这一刻,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与他们无关,只有他们彼此。他们面临的所有困难好像在他们亲吻的这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简单的亲吻不能让周砚悯满足,他的右手轻车熟路沿着秦漫的衣摆探了进去。

    秦漫在喘息中抓住了他的手,气息不稳地说:“回卧室。”

    周砚悯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等到秦漫这样说,没有任何顾忌打横抱起秦漫回了卧室。

    刚进卧室,秦漫的衣服就已经松松垮垮地丢到了床边。

    秦漫不喜欢太亮,只开了一盏最弱的黄色灯光,把整个房间映照得格外暧昧。

    在灯光的衬托下,周砚悯的动作也越发急切起来。就当秦漫等待着周砚悯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周砚悯却忽然停了动作。

    “恩?”秦漫很轻地哼了一声,带着莫名的勾引。

    接着,她看到周砚悯从她身下扯出了一团极为熟悉的白色衬衣。

    秦漫眼睛微微张大,脸颊迅速红了起来。

    周砚悯回来得太突然,床上的衬衣还有领带根本还来不及收拾,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摆放在床边。而它们的主人正懒洋洋地拿着它们细细打量。

    她咬牙,伸手想要抢过周砚悯手里的衬衣。

    周砚悯抬手躲过了秦漫的袭击,眉头微挑,眼底尽是笑意:“不是说没有抱着我的衬衣睡吗?这是什么?”

    秦漫紧抿着嘴唇不回答。

    “小骗子。”周砚悯低声说了一句,然后顺手拿过旁边的领带绑上了秦漫的手腕。

    秦漫盯着手上的领带,睁大了眼睛。她手腕转动,却发现周砚悯系得牢固,解不开,也没有要给她解开的意思,开始怕了,声音弱小地叫了一声“阿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