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时他们看起来就有安排,程橙把橙子项链塞到他胸口的口袋里:“那里面的犯罪证据你先拿着,等到时间了再惩治他们。”

    祁时本来是想让她把项链继续戴在身上的。

    但是想到那三个女人都晕成那个样子了,又想到录像那些也是需要导出才能继续用的,不然会覆盖。

    于是应了声也没多纠结。

    -

    “这个死女人!”

    距离冉静醒来之后已经发了十分钟的疯了,亨特的家里是有家庭医生的,祁时走之后他就安排家庭医生给这三个人弄醒了。

    醒来之后这三个女人原本还很茫然空洞的状态,后来冉静更是疯了一样骂上了。

    亨特有点烦,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在某些状态下需要抽烟了。

    他现在也想抽,因为冉静太烦人了。

    但是他也怪不了别人,只能觉得她真的太能作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告状也没用,因为冉储宠着她呢。

    “都怪那个死女人!她居然敢迷晕我!她……”

    “我还没问你呢,刚才佣人都说只有你们三个人进来,我从头到尾都没看到程橙。”亨特皱着眉头,想到杂物间地上的绳子,狐疑地说,“她该不会是被你们绑进来的吧?”

    “……”冉静呼吸滞了一下,但是她只是片刻她又理直气壮起来,“怎么了?我爸可是【尖吻鲨】的人,我绑几个人怎么了?我就算杀了,也有人给我兜底。”

    像是听到了什么关键词,安娜的目光骤然看向了冉静,她震惊极了。

    尖吻鲨?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死了两年多的丈夫,他那时候混的组织不就是……

    想到这里,安娜的呼吸似乎都停顿了。

    她丈夫的死状,还有她所经受的疼痛,每一样都让她感到痛不欲生。

    艾玛还在纠结程橙讲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