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换来一声嘤咛,沙哑隐忍的声音伴着热气扑进了她的耳蜗:“不是洗眼睛?那就不要遮了,干脆洗彻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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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祁竞城休假,起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年轻的女佣全部都不见了。

    他还以为自己的酒量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喝一两瓶红酒就能宿醉到这个地步。

    “小李呢?给我煮碗解酒汤,小李!”

    傅云渺坐在餐桌前缓缓地吹了吹眼前滚烫的花茶:“小什么李,全部都被你儿子推给别人家了,找老刘给你煮吧。”

    祁竞城笑了下:“你怎么没给我煮?”

    他记得以前要是喝醉了,老婆都会给他煮好解酒汤的,今天倒是什么都没看见。

    傅云渺冷笑一声:“那就要问问我那条60岁阿姨戴的丝巾了。”

    祁竞城头皮发麻,开始装傻:“什么?你还有那种丝巾?”

    他坐下来说:“这不行啊,我老婆要什么丝巾没有,拿我的卡去刷,随便刷,刷几条都行,要不我给你盘家丝巾专卖店?”

    “哼。”傅云渺消了一点气,抿了口花茶,懒得跟他计较。

    祁竞城松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妻子旁边睡在婴儿车上的孙子孙女。

    “你在带初禾翰介?月嫂呢?”

    一提到月嫂傅云渺就来火:“全部都辞掉了,反正就这一两天了,等到月嫂回来照顾吧。”

    祁竞城坐了下来,展了展餐巾疑惑道:“我不过就睡了个觉,发生了什么?”

    傅云渺叹了口气,开始絮叨:“你说我好心图了个啥,都是白眼狼!见她姑娘家家可可怜怜的,也不计较不专业,手脚勤快心地善良,这一个星期就让她来了,结果她干了什么?她勾引你儿子,我这好好的一个家,要不是你儿子一杯咖啡泼过去,我这家说不定得怎么毁了。”

    她懊恼地托住了下巴,完全不理解:“这些小姑娘家天天不学好,天下男人那么多,非得抢别人的男人,真的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难道别人家的老公就是香一点?”

    祁竞城不敢说话,在旁边慢悠悠地喝茶。

    “还好我这儿子教育得好,压根就没想法,还懂得表忠心把家里的女佣都遣退了,不放在小橙子眼前膈应人……”傅云渺欣慰地说,随后冷笑一声,拿起一片切好了的法棍,猛地掰成两截,“如果他没有这样做,我就给他掰了,让他知道渣男不是这么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