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瑶听着自家人的言论,看到他们为了钱财不顾一切的丑态,心中生出了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念头。

    真是太丢脸了。

    这一群人自以为是,殊不知江羽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夏国世家大族的子弟,地位显赫。即使沦落到在永宁县漂泊,他依然是出身高贵的子弟。现在,江羽已经是永宁县的县丞,是县令的兄弟。

    毫不夸张地说,在永宁县这片土地上,江羽只要跺一跺脚,整个永宁县都会为之颤抖。

    然而这一家人却认为江羽要分割白家的财产。

    这让白玉瑶深感失望。

    她的眼神更加坚定,摊上这样一大家子人,早些脱离反而更好。她斩钉截铁地宣布:“这次我和夫君离开白家,绝不会带走任何家产。至于庆余堂,也不会带走,它依旧属于白家。”

    白赋满脸怒气,胡子翘起,眼睛圆睁,大声训斥:“你说什么都不带,谁会相信你?你们要是离开了白家,吃什么,喝什么呢?难不成还能喝西北风过日子?真以为跟县令成了兄弟,就有了饭吃衣穿不用愁,这简直是笑话。”

    杨氏接口道:“白玉瑶,你要带着江羽离开白家,除了钱和产业不能带走,连庆余堂你也得交出来,不能再由你管理。”

    白安也开口:“庆余堂毕竟是白家的庆余堂,如果江羽要脱离白家,那么白玉瑶你继续掌管庆余堂显然是不合适的。”

    白玉瑶一听,无所谓地回答:“不想管就不管,庆余堂我也一起交接,我还巴不得不管呢。”

    白赋的目光转向江羽,说道:“江羽,我倒要瞧瞧你们离开了白家,吃什么穿什么?你以为县令看重的是你的才华吗?他只不过是让你做个跑腿的小兵,去对付李家罢了。现在李家的公子李郁已经被抓进监狱,你以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吗?离开了白家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

    江羽决定离开后,白赋也就不再客气。

    就算撕破脸皮又怎么样呢?

    反正不能让江羽从中占到便宜。

    白安严肃地说:“江羽,刚才那些话都是白玉瑶说的,你现在需要表明一下态度。”

    杨氏接着说:“没错,江羽,你必须要表态。既然你们要脱离白家,那你将来就是一家之主。如果你不表态,以后让白玉瑶回来说服我们帮忙,那像什么样子?”

    白赋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语气坚定地质问:“江羽,你说句话!”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