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害怕地想着如果大主人跟他一样重生了,大主人会原谅他吗?瑾玉愧疚的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落到在笼子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调教室内只能听见他落泪的声音与他身后那口贱穴中按摩棒不停振动的嗡嗡声。瑾玉就这样被关在狭小的狗笼之中,忍受着身后贱穴中粗大按摩棒的脔弄,还有浑身伤痕处热辣的刺痛,贱根内壁也被里面的尿液撑得又麻又痛。瑾玉不知过了多久,调教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瑾玉听到声音,艰难地仰头瞧着,原来是刚才那个听命的奴才拿着尿壶进来,要来给他贱根放尿了。瑾玉眸中泛起的光再次暗淡下去。那奴才端着尿壶走到狗笼处,身体蹲了下来,将手伸进狗笼,在瑾玉蜷缩着的腿间摸到他的贱根,然后将瑾玉的贱根顺着导尿管捋了出来,将导尿管放在尿壶上方,然后打开了关卡,贱根中的尿液就顺着导尿管淌入了尿壶中泛起哗哗的水声。瑾玉麻胀的贱根得到释放,腹部压力骤减,但是由于身后贱穴中的按摩棒不断地脔弄,脔得贱根流出的尿液都断断续续的抖动着,瑾玉被这种羞耻的感觉弄的浑身发颤,好不容易将尿液全部排出,那奴才将导尿管再次关闭,端着尿壶离开了。

    偌大的调教室内再次只剩下被关在狗笼里的瑾玉,瑾玉再也压制不住哭泣的声音,他这副淫贱的样子大主人看到会不会觉得恶心,大主人是不是已经厌恶他了,瑾玉的这些疑惑不断地萦绕在心中,他不怕大主人惩戒他,他害怕大主人厌恶的目光,害怕大主人不要他了。在这恐惧与疼痛的折磨中瑾玉在这狭小的狗笼里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第二日早晨,陈承羽与陈一哲一同在正厅用着早餐,陈一哲看着二哥身旁没有出现那贱奴,有些疑惑地问道:“那贱奴呢?”陈承羽眼神变得幽暗,回道:“在地下调教室关着呢。”陈一哲听后挑起一边的眉毛,问道:“这贱奴是怎么惹到二哥你了,我还以为二哥很喜欢这个贱奴呢。”陈承羽面色一冷,只是淡淡地说道:“大哥已经将李家那条丧家犬抓住了,明日就会返回祖宅。”陈承羽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正厅,去了公司。陈一哲有些愣怔住了,随后也是面露冷意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意,李家的人全部都得死!等陈一哲用完早餐后,回了卧室,命奴才将那贱奴牵过来。然而等了有一会儿,只见那奴才居然自己一个人回来了,陈一哲当即皱起眉头,那奴才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叩头说道:“三少,奴才去时那贱奴被二少关在笼子里,已然是昏迷不醒,没有三少您的吩咐奴才不敢擅自触碰那贱奴。”陈一哲一听随即起身将跪着的奴才踹倒在地,大喝道:“废物,怎么不早点来报。”随后也不管身后那不断磕头请罪的奴才,陈一哲亲自前往了地下调教室。当陈一哲打开调教室的大门,走到那关着贱奴的狭小狗笼时,发现这贱奴脸色煞白,原本温润的唇瓣变得干涩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上下布满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陈一哲打开狗笼,试探着摸了摸里面的贱奴,然而这贱奴浑身滚烫,没有丝毫反应,这狗笼太过狭窄要想里面的贱奴出来除了他自己爬出来外,只能强硬地将本就伤痕累累的贱奴拖拽出来,在这过程中昏迷的贱奴身体生理性痉挛着,口中还发出模糊的呓语。陈一哲好不容易将这贱奴弄出来,抱在怀里时这才发现这贱奴贱穴中还插着一根按摩棒,贱穴表面已经肿胀的将那按摩棒遮掩住了,这表面都如此肿胀可想而知贱穴里面被伤成什么样子,陈一哲此时才更加直观地看见这贱奴身上的青紫斑驳。心居然不受控制地紧了一下,原本因为李家的事情而想要迁怒的想法也消失不见,陈一哲抱着这贱奴快步走出调教室,大声吩咐着奴才快将医侍叫来。

    等医侍处理好瑾玉身体表面的伤后,看着他肿胀的不成样子的贱穴,有些为难地对陈承羽说道:“三少,他贱穴的穴肉肿胀将按摩棒包裹在内,奴才只能强硬地将其取出,三少您派两个奴才按住他吧。”然而陈一哲只是将这贱奴揽在怀里,直接示意医侍可以开始了。医侍戴着医用手套先是将润滑的药液倒在瑾玉贱穴上,然后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探入肿胀的穴肉之内。陈一哲紧紧地抱着怀里的贱奴,这贱奴即使在昏迷状态中也被这强烈地痛感所折磨着,浑身抽搐,额间冒着冷汗。医侍的三根手指终于全部探入到瑾玉的贱穴之中,然后抓住了里面的按摩棒,医侍也满头大汗,小心地回禀了一句:“三少,奴才这就要取出来了。”在得到三少的点头后,医侍用力将按摩棒抽出,瑾玉发出痛苦又虚弱地呻吟,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终于等医侍全部取出后,这才发现瑾玉的贱穴里面已经破溃出了血迹,穴口的骚肉已经肿胀的外翻。医侍将药膏摸在药玉上,然后将药玉缓缓地插入瑾玉的贱穴中,肿胀的贱穴再次被外物撑开,使昏迷中的瑾玉仿佛溺水的人儿一样,发出急促又痛苦的喘息,身体不断颤抖着。陈一哲瞧着怀里的贱奴心中泛起阵阵怜惜。好不容易将药玉全部插入后,医侍又给瑾玉打了针剂。

    然而针剂的药效没那么快上来,瑾玉依旧发着高热,即使是昏迷状态下,他苍白的小脸上也满是惶恐与不安,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呓语,眼角不时有着泪珠怀落。陈一哲只能抱着他,勉强听清这贱奴说的什么“原谅我”“求您”“饶了奴吧”此类的话语,陈一哲抱着他轻生安慰道:“我原谅你了,别怕。”渐渐地怀中的贱奴真的就平静了下来。

    陈一哲看着躺在床上的贱奴,已经到了下午了他也没有醒来,到是高热已经退了,苍白的唇瓣也有了血色。陈一哲用嘴含了一口水,轻轻地覆盖到这贱奴的唇瓣上,一点一点的度到他的嘴里。陈一哲起来后,摸了摸被他濡湿的唇,然后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