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焱热得出了一脑门子汗,他擦了一把,耐心地对顾长河解释:“我们只是想问你妹妹几句话,没别的意思。”

    顾长河仍是说:“她不在家。”

    郭焱又要再说,被金志明拦住。

    “顾先生,我们代表受害人家属,恳请你配合,她生前和你妹妹是朋友,我们是担心这起凶杀案会牵连到其他人,为避免无辜之人受到伤害,希望能尽快破案。”

    顾长河看了看他,将挡在门上的胳膊放下,说:“请进。”

    郭焱瞟了他一眼,抬脚跟着金志明进门,这个人始终挂着一副冷淡的神色,无喜无怒,是最难打交道的那类人。

    冯映安尚未回答顾长生的问话,身后的帘子哗啦啦一阵响,进来三个人,其中两个正是刚才在门口的警察。

    顾长河对长生招手:“下来。”

    “有事吗?”

    郭焱说:“顾小姐,我们是西城分局的,对近几天发生的一起凶杀案,请求你配合做个调研。”

    顾长生问:“谁死了?”

    “戴艳红。”

    顾长生下了楼,在几人面前站定,说:“问吧。”

    “能坐下说吗?”金志明询问顾长河。

    “请坐。”

    “谢谢。”

    郭焱跑了半上午,早累得汗流浃背,这会儿在空调屋子里吹着冷气,心里畅快,也不在意顾长河的冷漠语气,径自坐下,又对那个俏生生的女孩儿说:“你也坐,问话时间可能有点长。”

    顾长生拿眼去瞧哥哥,待他点头,她才在郭焱对面坐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局面,冯映安有些不安,她想,今天的相亲简直是要命了,这到底是触了什么霉头。

    郭焱摊开了笔记本,问道:“你和戴艳红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关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