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静静地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扶桑就睡了过去。

    南阳睡不着,爬起来坐在她面前,用自己的小短手戳了戳她的脸颊,“阿娘?”

    没有回应。

    南阳眨了眨眼睛,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这么多时日以来,每回见扶桑,她的腰间都会带着这枚玉佩。

    宫廷与明教还是有些相同点,掌权人腰间的玉佩怕是玉令。南阳兀自想着,悄悄伸出短手,摸向那枚玉佩。

    手刚伸过去,扶桑一把捞住她,按在枕边,“睡觉。”

    南阳叹气,低估小扶桑了。

    扶桑疲惫,可多年养成的警惕未作改变,不过稚子闹着玩,她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只威胁般将手搭在她的身后,“不睡觉,阿娘生气了。”

    南阳翻过身子,默默闭上眼睛。小儿身子弱,玩闹许久,不出片刻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扶桑还在。南阳看向身畔人,“还在。”

    “自然在,晚上吃肉吗?”扶桑翻过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稚子。

    南阳懒懒地打了哈欠,伸出肉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红昭。”

    “朕给了红昭两日假期,这两日你就跟着朕。”扶桑揪了揪南阳的小脸,肉嘟嘟地,稚子都是这般姿态,有趣又好玩。

    这辈子,她感受到了养娃的乐趣。

    她笑了笑,南阳爬坐了起来,还没坐稳,就被扶桑一把推倒了。

    南阳再爬坐起来,扶桑接着推。

    一来二去,南阳生气了,伸手就要去打扶桑。扶桑轻松地握住她的小手,“生气了吗?”

    “生气,很生气。”南阳气鼓鼓地,腮帮子鼓了起来,拿手戳着扶桑的心口:“这里坏。”

    幼稚!

    扶桑弯弯唇角,将她小身子掀翻,直接按在榻上,按住她的脑袋,“喜欢阿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