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答道:“还在府里。”

    凤呈祥眯起小眼睛挥手说道:“让李玄贞过来一趟。”

    “是!”

    李玄贞来时,凤呈祥正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珠宝:“虽不知晓你与凤儿那三月过得如何,在我看来终究是有几分情意。”

    李玄贞不知凤呈祥用意为何,他作揖说道:“是的老爷。”

    凤呈祥生得J诈,笑起来更添几分狡黠:“既然人是你提议送出去,那就由你送他一呈罢,记得好好说服那个书生。”

    李玄贞回笑以对:“玄贞定会好好说服他。”他突然弯腰,语气惶恐:“老爷玄贞有几事相求。”

    “喔?”凤呈祥挑眉:“何事?”

    李玄贞见得了准许便继续说道:“为了让穆公子无后顾之忧,我们应当为他准备几份大礼才是。”

    听完后,凤呈祥大悦。

    李玄贞在下人的簇拥来到了穆怀信居住的宅子,穆怀信正挑灯夜读,凌乱的书案正如他的思绪,原本以为凤别云说得只是是气话,过几个时辰便会来给她赔不是。

    等了一两个时辰,不见凤别云,他有些焦虑,原想出门找凤别云确认,走到门口却被下人堵了回来,说是老爷不允。

    然而那时凤呈祥还在外头,尚不知府里发生什麽,是李玄贞假借老爷的名义让下人将穆怀信囚在院内,避免他接触凤别云。

    见来人不是凤别云,他问道:“小姐呢?”

    李玄贞没有答话,只是招手让那些抱着盒子的下人打开盒子,又将手中的地契交与穆怀信:“老爷念及王县令礼贤下士之举,决定将穆公子推荐给王县令,这些钱财作为往日您教导小姐学识的谢礼,然后这张地契是您母亲养病居住的宅子,里头的下人一并赏给穆公子,还望将来穆公子考取功名之时,莫要忘记凤府对您的栽培。”

    穆怀信有些急切:“李玄贞你让小姐过来一趟,我有话想亲自向她解释。”

    李玄贞回:“解释什麽?”

    穆怀信道:“白天的一切全是误解!”

    “解释之后呢?”李玄贞上前一步,说出来的话直白令人难堪:“解释完继续当凤别云的禁脔?”

    穆怀信身子一顿,地契从手中滑落,他脸sE煞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