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胀啊……呃……”

    师雪章趴卧在布满碎纸的木桌上,他被肏得乱七八糟,淫得要命,脸颊不停地蹭着并不光滑的桌子,在那张秾丽的容颜上磨出异样的靡红。嘴唇无力地张阖着,哼哼地绞出黏腻的声儿,有些含糊不清。

    过量的快感逼迫太紧,他在失神的时刻都轻轻地在哭,发泄着无可逃脱的淫爱地狱。两片绯红的水唇从中掉出舌头,不住地滴出清甜涎水,娇弱又淫靡的摊出一块水泽,再用瘫软的舌头舔回嫩尖。

    师雪章的身子跟脸一样美,脱光了摆出去,无需见到他的面目,自然有人想象他是多么漂亮,光是看着身段便已经陷入魔障。而后再一瞧那张脸,才知道,原来真正的美人竟然可以无一不美。

    他被迫扭动起身子,那段雪腻的背脊蜿蜒出一条略深的凹痕,托盛了颈子和腰肢上藏青的绳带。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掌过分地拉扯着,似乎是拉着自己心爱的小驹骑驾。

    这人也确实如此过分,人压趴在师雪章的臀上,腰胯住不住地重捣着,沉甸甸的囊袋都撞出一层激烈的白沫,混着精汁与淫水,铺就在粗硬的阴毛上,又被他沾到了幼嫩的臀尖,刺得胯下的美人哀泣淫叫。

    淡色的抹胸根本比不上他天生的肌理。菱角一样的尖绕在背后,白得惹眼的皮肉却润出光晕,将之完全碾作低劣的尘土,谁都想不到它的料子是今年上京备受贵妇小姐争抢的精贵。

    师雪章的肌理细细泌出情动的汗液,楚兆心都鼓胀满了,痴迷地舔舐着柔润的皮,竟从淡淡咸中尝到了来自骨血深处的体香,湿暖的甜,从喉管黏满了全身。

    湿热的薄汗令他像是从水中打捞起的精怪,抹胸情色地挂在他的胸脯上。但从被弟弟发现双身后,他便再也没有勒紧过这处地方,小巧的奶袋子愈发饱胀。就连现在被遮在布料中的乳晕也涨大了,嫣红的奶尖扩开,润出娇嫩的艳粉。

    美人的全身都熏成了粉玉模样,就连那根无甚大用的肉茎也是如此,它掉在胯间,尺寸还算正常的根茎已经软掉不能再硬。其上布满雌穴喷涌出的汁液,摇晃间半白的精水射在地上,透明的腺液中夹带了一些精絮。

    他日日被男人奸淫强亵肏干着后面两处,前根常常也就惨兮兮地泄出汁来。这般作弄下精种也稀薄了,那浅淡的颜色一看就知道难以令女子受孕。

    偏偏这具身子正巧长着同样的器官,师雪章便随时被淫辱着自己的亲弟抓吻着嘴,亢奋地问询着能否生下师家下一代的继承人,问着问着他便羞愤地踢着那人的身体,却又被攥住足腕用舌头奸了足心。

    师雪章的身子止不住地打抖,又没有了神志,怎么看都显得无比辛苦可怜,他背后的男子半点不怜惜他的凄楚,气息透出兴奋,就着他隐约的哭腔肏得更重了。

    涌出邪性的年轻男子全身滚出热汗,坠在那段深凹的腰窝中,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贴着身下精致欲飞的蝴蝶骨,用身体做成笼子,困住了真正称得上绝丽的国色。

    楚兆被紧嘬着肉屌的嫩屄舔出凶性,双目赤红溢出狠厉的颜色,他伸出牙齿轻咬着美人的肉,饥渴无比,不断用尖牙刮擦着细腻的肌肤,滑出细长的红痕。

    “咬坏了……呜……”师雪章又痛又痒,下意识绞着肉口,紧窄的小嘴几乎绞停了楚兆的男根,差点将人的耻骨脊柱舔吻酥烂,狂溢出子种喂养这张妖性的肉花。

    楚兆恨不得真的咬破口中雪色的皮,却又被他这样一叫,忽地生出丝丝缕缕假惺惺的爱怜。他有些疼惜地回想起,自己并不能真正将之吞吃入腹。于是只能强忍着探出舌尖舔舐,分挤开牙齿与嫩肉。

    师雪章简直要被他干得瘫软酥烂,对玉雕做的长腿软绵绵地吊在半空。

    平时见一回便令人神魂颠倒,此刻它们尽数赤裸,不绞也不缩,只从腿根骚情地淌着粘稠的淫水,一直点滴坠到地上,打出异香的湿痕。

    他的膝盖窝粉极了,就连娇养十数年的大家闺秀也不会如此生嫩。它们微微弯曲,弄出翻折的样子,顺着线条指路往上给人引道,仿若故意翘起屁股在等着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