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吐气如兰,身上散发出温柔的桃子香味,他一下子就y了。

    当天晚上那GU蜜桃香气一直绕在他身边,他想起她眼波流转的问他:“你这样没问题吗?”

    他说过会儿自己会好,毕竟每天早上晨B0后,不用理它自己就会好。

    其实一直都没好。

    他从来没有zIwEi过,此刻他第一次想发泄到爆炸。

    想V的x里发泄出来;

    想S到她nZI上,那对nZI压在他x上,柔软富有弹X;

    想从后面贯穿她,她PGU很大,想狠狠拍在上面,看会不会在她fE1T0Ng上留下他的痕迹;

    她的脚又白又细,想让她用脚帮她撸出来。

    他想着白裙子的少nV,毫无章法的一遍又一遍的撸动自己y到爆炸ji8。

    直到手掌麻掉,他才低吼一声,喷S出一GUn0nGj1N。

    然后那个少nV,成了他的心魔。

    他总梦到她。

    有时候媚眼如丝的挑逗他,拉开他的拉链:“你那样没问题吗?我帮你吧!”

    有时候楚楚可怜的求助他,伏在他怀里:“你那样没问题吗?救救我吧。”

    每个梦只有一个结局:

    他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V孩nZI乱甩,fE1T0Ng乱颤,流泪求饶,ga0cHa0喷水。

    梦里他问她:“什么时候能再见你?”

    她只呜咽着在ga0cHa0的余韵中cH0U搐。

    如果再也见不到她,是不是就靠右手过一辈子了,他每次醒来都这么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