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是他么?”

    “就是吧!”

    “对对对,就是的。”

    边上的女人议论着,“长得是一样的,真没想到啊!”

    “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确实是想不出来有那么一个妈。”

    这已经不是安笙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他一直沉默着,可是今天路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知道这一定就是在说自己了,只是,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做的不好了,这又跟自己母亲有什么关系。

    “这位女士,我能问一下,你们是在说我么?”

    几个女人听他这么问,赶忙跑了。

    他不过是出来买点东西而已,良宥还在楼上等着他,他也没怎么多想,挠着头发,就继续朝前走了。

    可是,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他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谁在电线杆上贴的他的个人信息,还在他脸上画了大大的红叉,旁边还贴着他母亲墓碑上的图片。

    内容不堪入目,写着他母亲是夜场女的事,以及还有他和别人不清不楚的事。

    安笙是木着脸进门的,因为边上几家的邻居似乎也是看到了,打招呼的时候也是欲言又止,那闪闪躲躲的眼神很搞笑,像他是得了什么传染病的人。

    “你怎么呢?”良宥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起身将他手里的塑料袋接过么,“不就买点零食么?不高兴了?

    那下次我去,使唤你确实是我不对,好哥哥,我错了。”

    “没有,别去了。”安笙很累,他情绪低落的靠在椅子上。

    “你怎么呢?”良宥不依不挠的坐过来,“陆寻么?”

    “不是!”见良宥正要出门,看样子是要下去找麻烦的,他赶紧制止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戚槿知道了,又会怎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