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1/2)
面对吴潇潇的口出狂言，这位白发老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出乎意料地平静：“杀他并非我的本意。”
吴潇潇疑惑道：“你跟莫千采没仇？”
老人摇摇头：“他甚至于我有恩。”
“可你却恩将仇报，差点儿害死他。”吴潇潇没想到事情原来如此荒谬，但她依旧没有相信眼前的老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还心狠手辣想要把他们杀死的人，这会儿阴谋败露，倒有什么狗屁不得已的苦衷。
老人仍是摇头：“我知道他死不了。”
“死不了？人都是会死的，你果真冷血。更何况一天过去，他还在昏迷。就算这次没死，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姑娘，他已经醒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必要骗一个将死之人。”
吴潇潇笑容一敛：“你的真正目标是我？”
“吴姑娘，如果用你一条性命，就可以换其他几十个人安然无恙，你会愿意吗？”老人的语气突然伤感起来，“前夜行动失败，这是最后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别无选择。”
“你……你是被要挟的？”
“此乃叛道之举，我自知无颜再见旧主。还好，黄泉路上有姑娘作伴，也不寂寞。”
这话听得吴潇潇背后发凉，她全身上下立即警惕起来：“你的旧主是谁？”
“姑娘不知道他，不必再问。”
吴潇潇隐约能够猜到：“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莫千采……他到底是谁？”
老人不能说。
其实，只要吴潇潇愿意问出口，莫千采不会不告诉她。他不仅会告诉她，而且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从出生到现在，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他记得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而不是由一个淇竹的叛徒来解答。
老人的脸几乎隐没在黑暗中，只露出花白的胡子，褴褛的衣衫，以及坚固的木质拐杖：“吴姑娘，我今晚的任务是杀你，闲聊浪费许多时间，已是仁德。不如速战速决，大家死得痛快。”他顿了一顿，“解决掉你之后，就该轮到他了。”
吴潇潇疑惑道：“你跟莫千采没仇？”
老人摇摇头：“他甚至于我有恩。”
“可你却恩将仇报，差点儿害死他。”吴潇潇没想到事情原来如此荒谬，但她依旧没有相信眼前的老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刚刚还心狠手辣想要把他们杀死的人，这会儿阴谋败露，倒有什么狗屁不得已的苦衷。
老人仍是摇头：“我知道他死不了。”
“死不了？人都是会死的，你果真冷血。更何况一天过去，他还在昏迷。就算这次没死，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姑娘，他已经醒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必要骗一个将死之人。”
吴潇潇笑容一敛：“你的真正目标是我？”
“吴姑娘，如果用你一条性命，就可以换其他几十个人安然无恙，你会愿意吗？”老人的语气突然伤感起来，“前夜行动失败，这是最后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我别无选择。”
“你……你是被要挟的？”
“此乃叛道之举，我自知无颜再见旧主。还好，黄泉路上有姑娘作伴，也不寂寞。”
这话听得吴潇潇背后发凉，她全身上下立即警惕起来：“你的旧主是谁？”
“姑娘不知道他，不必再问。”
吴潇潇隐约能够猜到：“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莫千采……他到底是谁？”
老人不能说。
其实，只要吴潇潇愿意问出口，莫千采不会不告诉她。他不仅会告诉她，而且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从出生到现在，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他记得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而不是由一个淇竹的叛徒来解答。
老人的脸几乎隐没在黑暗中，只露出花白的胡子，褴褛的衣衫，以及坚固的木质拐杖：“吴姑娘，我今晚的任务是杀你，闲聊浪费许多时间，已是仁德。不如速战速决，大家死得痛快。”他顿了一顿，“解决掉你之后，就该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