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魏楚欣也是红了脸,低声道“倒是没那样,他……”有些事情没脸说出口。

    梳儿也是嫁过一次人的了,见她们姑娘似是有洁癖似的拿皂豆一遍一遍的洗着手,在心里也明白了,会心一笑,只要服侍着魏楚欣穿衣裳,“要说侯爷也真是好样的,这大齐国里的男子,凡是有钱有势能置办得起妾的,哪个不是三个五个的预备在家里,这个不方便就找那一个,只侯爷是个认真长情,竟然肯委屈自己的好人!”

    魏楚欣听这话,也就知道梳儿明白了,一时把头压得更低了一分,脸更红了起来,只转移话题说“今日得去看着人到各处里运酒,要做体力奔波的活,你和石榴得多吃一些饭。”

    梳儿眼见着她们姑娘不好意思了,也就越过了这个事,点头笑说“姑娘也要多吃一些。”

    出了府,走后门进了磬醉酒楼总铺。

    铺子里一切如常,吕福和魏楚欣打过招呼后,便是下铺子里忙了。

    魏楚欣进了正堂,才要叫统管库存的王头,那王头竟是不请自到,一进了铺子,就跪在了魏楚欣脚下,急着汇报说“不好了,东家,小的今早去查酒,乙号库和丙号库里头那七百多坛红曲酒竟是部被偷梁换柱了……”

    魏楚欣听他急急的把话说完,只觉得仿若有人在暗处里实实的扇了她个巴掌似的,脸上又热又疼,心里又气又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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