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魏伟松和魏孜津赶紧起身去接见。

    原是自打纯儿同魏孜津成亲以来,便把闵州的姑母月娘,以及月娘那个儿子接到了靖州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月娘那个儿子当年就是因为偷了林峰将军的玉佩被抓到了监牢里,只这回到了靖州,虽是借纯儿的光,再不缺钱用了,只这小偷小摸的习惯,大抵是改不了。

    这不,又因偷了东西,被官差给逮了起来,本来是想着月饼铺子里的魏掌柜有钱,扣着人再好好要一笔的。

    只突然听说嫁到京都侯府的魏家三姑奶奶回来了,靖州城里新到任的同知官员正愁着没有巴结的门路,这才是着师爷亲自将人给送了回来。

    等魏孜津回来,纯儿听是这个缘由,直臊红了脸,低头说:“这样屡教不改的,就应该让他在监牢里受些苦的,趁师爷人还没走远,追上把他送回牢里去!”

    魏孜津见纯儿有点下不来台,便安慰着说:“好了,就再给他这一次机会,若这次还不长记性,再去偷人的东西,就是吃一辈子牢饭也没人管他了!”

    纯儿又哪里知道魏楚欣同萧旋凯和离了的事,回忆起那年的事,便叹气说:“那年在闵州,若不是三妹妹和侯爷,哪里会有现在这样舒心的日子,若说侯爷对三妹妹的心,旁人见了都要动容呢!当日里三妹妹相中姑妈做月饼的手艺,侯爷便背着三妹妹同姑妈谈妥了此事,又放表哥从牢里出来,又为姑妈买宅子置办丫鬟,只这些事情全背着三妹妹,图什么,不求回报,只图三妹妹过的舒心罢了。”

    一旁石榴听纯儿学这话,便拍手想起来了,禁不住插嘴道:“也难怪了!当年姑娘说找月娘谈一谈,你急得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非拦着不让去,这原是个什么事啊,若是伤着了哪里,岂不有你后悔的。”

    想来年轻时候也真是傻,提起当年之事,纯儿便笑说道:“谁说不是呢,只当年侯爷派来的那个侍卫严严肃肃的,当个正事似的说不让告诉三妹妹,我哪里敢说呢!”

    梳儿站在一旁,悄悄的打量着魏楚欣,但见着魏楚欣微微低着头,在摆弄着衫子上的穗子。

    想当初侯爷对她们姑娘是多么的好,在旁边看着的人谁不动容呢,只这人的心怎么说变就变了,说把她们姑娘撵走就真狠心给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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