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魏楚欣竟然是笑了出来,“我能让你怎样,要了你的性命么,还是学习你威胁着史老师傅的那一套,捏着你的把柄谋求什么利益?”

    “在府上这一个月里,我倒也是想开了,你们男人不常有一句话么,说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够花也就是了,因你这等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现如今我也就是想着过些安安稳稳的日子,再就是人说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原定下来的你的婚事也就是这几日了,想来活这一辈子,我也做一回红娘,促成一段姻缘,也是好的。”

    吕福终于是直言拒绝了这门侯爷牵桥搭线的婚事,他说:“还请侯爷收回成命,这门婚事吕福实难接受。”

    魏楚欣笑着点了点头,一时从衣袖里拿出一包粉末状的药剂,拿起壶盖,当着吕福的面,将整包药全部倒进了装着女儿红的酒的瓷壶中。

    重新盖好盖子,一手握着壶柄,一手托着壶底,慢慢的将酒摇匀。

    一边摇着,魏楚欣一边看向站起来的吕福,说道:“想听一听我的故事么?”

    吕福没说话,但听魏楚欣道:“要说当时我在乡下庄子住着的那几年,管事魏三鹏没少苛责了我,后来大老爷和大少爷去庄子里散心小住,遇见了我,才是把我接回了家里。刚回靖州那时,怕是一不小心惹谁不悦了,再被送到乡下庄子里,所以做什么事都需要谨小慎微,说话之前必定要在脑袋里演说思忖一番,话不能有错缝,事不能做的不圆滑,时间长了,也就打下了底,成为习惯了,以至于后来到了京城,嫁给侯爷,做了生意有了银钱,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的活着了时,也还不知道怎样恣肆任性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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