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我微笑着看着他,半晌后他垂下眼睑,攥着拳头不再吭声。

    他孤零零地站在那,没有人过来,他们都在前面看着,或许以为我们两个人在说刚才比赛的事。

    我笑了笑,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些伤害已经造成了,道歉是没有用的。

    对,道歉是没有用的。

    或许是我抽得太猛,瞬间就被呛到了,难受得弯腰咳嗽起来。

    顾乐以抢过我手上的烟,铁青着脸,压着声音骂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这些坏东西别学?”

    我冲他龇牙,撇下嘴,不怎么在意道:“可我已经学会了,那要怎么办啊?”

    顾乐以把烟掐灭,恶狠狠道:“戒了。”

    我垂下眼,说:“那多麻烦。”

    顾乐以冷着脸:“你要是想早点得肺癌死掉,你就抽吧,我不拦你。”

    景承却在这时开了口:“欢欢想抽就让他抽吧,他是个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景承!”顾乐以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看向景承,尖声道,“你明知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什么要这样纵容着他来?”

    景承垂眸,不答反问:“乐以,欢欢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你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顾乐以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景承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是没有意义的,你不能总是把一些事局限在某一个范围内,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不做。”

    顾乐以动了动唇,撇开头,沉默了。

    我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也没兴趣,而是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景承的身边空了,我一顿,思索片刻,问景承:“傅杨呢?”

    景承咧了咧嘴,冲我笑了笑:“他有事先回去了,欢欢要是喜欢他,下次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一起出去玩。”

    “再说吧。”我冲他笑笑,心里挂念着其他事情,这会儿正焦灼着,可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