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师,你就是想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有千日防贼的到底,如果人生天天就是憋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闫桂珍被张春梅说得无力反驳,想了想又道:“张老师,绝密资料到底是什么?”

    提到这个张春梅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不能说,说了就不叫惊喜了,闫老师你就等着吧,这一届高三,肯定不一般。”

    “哎,张老师,你怎么能瞒着我呢!”

    办公室吵嚷起来,安夏笑着离开,在厂长秘书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然后来到了老厂长办公室,还在办公室遇到了秦忠和。

    “厂长,秦叔叔。”

    安夏虽不知老厂长为什么会帮助自己,但她已经确定,绝对跟秦忠和有关,难怪昨天秦忠和没有来,原来他给自己请了一尊更大的佛。

    “安夏同学,请坐,今天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未来对木材厂的规划和发展。”

    “啊?”安夏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厂长,您问我一个小姑娘,未来对木材厂的规划和发展,您也太瞧得起我了,而且这不该是你们当领导需要考虑的事情吗?”

    老厂长笑了,指了指秦忠和,“看看,我好歹替她走了一趟,她还是不肯帮忙。”

    秦忠和笑笑,“厂长您别急,这孩子性子外冷内热,夏夏啊,你上次给我说的规划我觉得很好,已经汇报给领导了,但是厂长有些疑惑,你能不能自己跟我们解答一下。”

    “秦叔叔,你说的是?”

    “就是关于木材厂未来的规划和发展,你说要把木材厂打造成一个集家具、建材为一体的大型市场,成为一个综合经济体的事情。”

    这可是当年您的伟大设想,安夏心中暗暗叫苦,她当初只是稍稍跟秦忠和聊到此处,提了一下,谁知他居然告诉了老厂长,更郁闷的是,其实未来这是秦忠和的设想,是他为木材厂立下的汗马功劳,现在由自己解释,就相当于自己盗取了秦忠和的设想和功劳。

    “这……”安夏面露难色,老厂长指指沙发,安夏坐了下来。

    “安夏同学,不瞒你说,我感觉这几年政策会有大的变动,你别看咱们厂现在生意红火,生产多少国家都包买,可是我听说东北那边儿已经开始搞市场经济,让国企面向社会,由市场选择你的产品,听说那边儿很多原本效益还不错的单位,现在开工资都困难。

    现在那几个试点城市,一共三百多个企业,其中已经有一半以上开不出额工资了,但是上面却还是坚定地搞市场经济,过不了几年就会国大范围推广,我怕木材厂的未来,会关门倒闭。”

    安夏扭头惊讶地望着老厂长,没想到他市场敏感度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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