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时音音换了好几个角度,把西哥吹气球的样子录下来,闻言,眉头一皱,责备道:

    “猫难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盛炀沉默,声音微哑:“跟我回去,也许还能看到它最后一眼。”

    时音音起身,把放在小袋子里的锦旗和感谢信一起带走,与众多神色恍惚的人告别:

    “我先走了,下回一定来。”

    “别走啊,炀少,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吹一个再走……”

    西哥拉住时音音的手腕,不准她走。

    盛炀又是一拳打过去:“臭sb!”

    这次拳头从另一个方向打来,西哥鼻梁本来歪向右边,现在歪向左边。

    西哥还是不肯放手,盛炀要上脚踹:“放开你的脏手!”

    时音音已经打开房门,用力一挥,把西哥推得踉跄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炀少别跑啊,上次也不玩,你不和我们一样吗,装什么装……”

    包厢有人要追上来,时音音一脚一个,全给踹翻了。他们根本不知道痛,一时间有些失智,又特别想把盛炀拖下水,继续黏上来。

    “先走!”盛炀赶紧把她往外扯,这边有打手,万一惊动,很不好脱身。时音音还想踹几脚,被盛炀半拖半拉给带走了。

    出了酒吧,跑了一段路,盛炀一下子把时音音甩开。

    “我怎么和你说的?”

    “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盛炀眼睛都是红的,可能最近没睡好,眼中有些血丝,显得十分暴虐。

    “我没和人打架,是他们先动手的。”时音音回想了一下,她只用脚踹了,这不叫动手。

    盛炀见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只觉得头一抽一抽的痛,说不出的心累,声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