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国公:“……”

    李承曦绝对是故意的。

    就是想让众人想起他是怎么回来的,好让人嘲笑他。毕竟出征没几天就被俘虏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听,更何况他还中了毒回来,这些日子他已经成了京城百姓们的笑柄。

    有时候去茶楼,都能听到说书先生在讲他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所见似的。

    就算抓了那几个说书的也没用,消息早就传遍京城了。

    这里面说没有这些个皇子的手笔,打死他都不信。

    “瑾国公怎么不说话?”

    “瑾国公可能是在想,自己就在南疆待了几天,怎么编瞎话比较能让殿下信服。”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声音不算小,周围几人都听见了,于是他们都没憋住笑,随后笑声传染,整个朝堂都笑声一片。

    李承曦也想笑,他使劲憋着,于是又没忍住咳嗽。

    瑾国公脸色难看得能治小儿夜啼,但却毫无办法。

    等大家笑够了,李承曦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静,“既然瑾国公无话可说,其他人也没有意见,那南疆粮草一事,就这么定了。”

    “殿下,这等大事不如还是等陛下回来再做定夺。”余宿还是不死心。

    李鸣曦身边的其他人都忍不住为余宿捏把汗,这人在翰林院待久了脑子也待没了是怎么着。

    何予安是宁亲王的人,也就是大皇子的人,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找麻烦,是真不怕宁亲王回来跟他算账。

    “父皇信任我,我自然不能辜负父皇,若是让边关将士们无法吃饱穿暖,父皇怪罪下来,余大人与本殿下共同承担责任吗?”

    李承曦坐了一早上,体力渐渐不支,支着胳膊,将下巴放在手心,勉强撑着眼皮跟他们周旋。

    这病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李承曦昏倒前想。

    “殿下!”

    “快来人!殿下晕倒了!”

    李承曦一倒下,所有人都慌了,连忙差遣太监去把太医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