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嗯?”

    查理苏摸着你的脑袋,把散乱的发丝归拢起来,耳垂被捏在他手心,像是做眼保健操第一节似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享受来自他亲昵的小动作。

    “想你。”

    查理苏有点不明所以,又问想他什么,你转转眼珠认真思考,雨声和他的心跳交杂在一起,震在你的耳边,于是答案就出现了。

    “下雨了查理苏会觉得低落吗,睡不着查理苏会很寂寞吗,握着我的手时查理苏会觉得幸福吗,我在想,你感觉到爱了吗。”

    如果在晚上都说不出口的话也许就再也不会被提起了,你如实的回答问题,用酸酸的小话掩盖情绪,垂眸看你们交握的手,身体是无可比拟的亲近,你渴望能想查理苏所想,思查理苏所思,用他的眼睛看这个世界。

    “未婚妻浓烈的爱意我早就深切地接收到了。下雨会让我平静,雨声没什么节奏,所以不会打乱我的思考。我知道你在我身边睡得正香,听到你的呼吸声我就觉得内心充盈,不会寂寞,反而前所未有的满足。握着你的手我会很幸福,因为这是你愿意将自己交付给我的表象。未婚妻,你听,外面雨要停了。”

    “查理苏,再做一次吧,我想要你。”

    在耳垂上的手滑进被子里,查理苏先用手指检查了一下你下面的情况,发现没有肿胀或者过度充血的征兆才松口答应。

    “不要前戏了好吗,现在就给我。”

    查理苏没有犹豫直接一插到底,血肉交融的瞬间雨声消失,天地间只剩下眼前人的呼吸声,像是新生儿的第一次啼哭,让人心生期待,光是听到就忍不住欢喜地落泪。

    “查理苏,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知道,未婚妻再多叫几次我的名字,再多说几遍你的爱吧。”

    窗外的雨停了,爱还未说尽。初升的太阳很冷,查理苏把被子拉到肩头,小幅度的抽送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在身上滑落,肌肉紧绷着,你顺着肌理向上抚摸,一直到他的嘴唇。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手指被查理苏咬紧嘴里,舌头在上面舔舐,每一寸指纹都沾染了他的渴望。

    数不清是多少遍我爱你,比不出来谁说的最多,只记得漫长的雨在某一刻停了,紧接着便是轻柔的吻,也像雨一样漫长。

    鸟会在羽毛被淋湿后飞不起来,也就是说任何一场雨都可能会让它的生命走到尽头。查理苏一直认为在他的生命中有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风雨,而身后那对羽翼也不会有展开的机会。突然有一瞬间天晴了,他带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你,然后那只翅膀被淋湿的鸟终于再次昂翔于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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